净化”,拥有前所未有体验的贾珩,心头难免有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倒不是失落,思想成熟的人从来不会自寻烦恼,不会将自己的权势地位与自己本身剥离去作假设。
财富与地位除非与生俱来,通过个人奋斗而来的财富与地位,本身就是一个人才情、品质、心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强行分割考量,只是不成熟的赌气。
去设想没有权势和地位,爱情会如何如何,倒不如扪心自问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如果长的丑陋不堪,自己还会不会喜欢?
嗯,他只是一种感慨,前世《五星大饭店》中,金志爱所要追求的是纯粹而真实的爱情,但每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同,对物质的感受不同,而极致的纯粹可能陷入某种病态的心理洁癖,陷入不停求极限的窘境。
其实,那种极致的纯粹本身就不真实。
多姿多彩的生活,容许每个人的小心思,而从污泥中开出的青莲,香气更为芬芳。
人性的真善美在假恶丑的弧光渐变中才有打动人心的力量。
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丝感慨,嗯,都是让妙玉给带的,解构带来深刻体验的同时,往往也不可避免的陷入颓然。
转过头,看向水润杏眸中有着几许迷茫的少女,伸出右手摩挲着宝钗的脸蛋儿,轻轻捏了捏脸颊,引起少女难得一见的嗔怪目光,道:“薛妹妹,家国天下,家在国前,在外之时,未尝不惦念薛妹妹,正是因为心头有着如薛妹妹这样的挂碍,心头才觉得社稷之重才有意义可言。”
宝钗闻言,心头微震,贝齿咬着樱唇柔声道:“珩大哥如不喜我说那些话,我以后就不说了。”
终究是心思慧黠的姑娘,电转之间就觉得自己,方才之言,是不是“妈”味十足了?
爷们儿都不喜欢女孩子一门正经地规劝,那样会显得无趣,她刚刚也是一时忘了这一茬儿。
“没有不喜欢的。”贾珩轻轻探入宝钗怀中,堆着雪人,笑了笑道:“妹妹善解人意,宜室宜家,我一向欣喜这般性情,妹妹与我是夫妻,在我跟前儿也不要小心翼翼的,妹妹忘了,我说想让妹妹在闺阁中如小孩儿一样多待两年,也能快乐自在一些。”
宝钗的性情就是这般,他没有想过去改变宝钗去学黛玉,只是想更多见见宝钗天真活泼的一面,比如宝钗扑蝶,嗯,然后扑完蝶,就“坑”了黛玉一把。
其实,也是因为薛蟠的事儿,宝钗都被拉扯麻了,再加上宝钗从小就颇有自我规训的意识,性情端方,藏拙守愚。
宝钗对上那少年若有所思的目光,垂下螓首,感受到怀里开着金锁的手,脸颊微烫,嫣红如霞,“嗯”了一声,将身形靠在贾珩怀里,紧紧攥着手帕,她有些明白情郎的意思,许是不喜欢她太端着……
她也不想太端着,就是他那般威严,突然……她也有些不敢。
贾珩嗅着少女青郁秀发之间的清香,轻声道:“薛妹妹素来是读过书的,应知许多女子在年轻时,天真烂漫,一旦成家,往往因牵挂一些身外之物,心存算计,气度格局大坏,我希望你们都无忧无虑,永远不用那些人心算计,再等十几二十年,仍然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心。”
宝玉有一句话倒没有说错,结了婚的妇人就成了鱼目死珠。
当然,与这些也无关,随着后宅人越来越多,势必要做好……后宫文化建设。
当然,不勾心斗角也不可能。
宝钗闻言,心神微动,扬起丰润的脸蛋儿,坚定道:“珩大哥,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也不喜欢那样的。”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比如二太太,她的姨母。
贾珩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宝钗的鼻梁,轻笑了下,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妹妹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宝钗霞飞双颊,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听着少年的心跳,喃喃道:“思君成疾,无药可医。”
“我也想薛妹妹。”贾珩捉住宝钗的手,忽而垂眸看着凝霜皓腕上的一串麝香手串,雪白肌肤之上套着一串儿手串,尤似雪岭红梅,艳丽动人,贾珩忽而有些起心动念,附耳在宝钗的耳畔,低声道:“这些天苦了妹妹了,要不我伺候一下妹妹罢?”
宝钗娇躯轻颤,一剪秋水的明眸满是疑惑之色,诧异地看向贾珩,问道:“珩大哥,伺候什么?”
纵然是从小看过元人百种的宝钗,一时间也没有明白贾珩所言“伺候”何意。
贾珩轻声道:“嗯,妹妹等会就知道了。”
说着,搂着宝钗向着里厢而去,嗯,说话间也有些渴了,也不知与元春同一款的宝钗,是不是一样丰润可人,量大管饱。
没有多久,宝钗在贾珩怀里坐着,丰润娇躯绵软如蚕,几乎瘫软成泥,略有些婴儿肥的雪腻玉容红若胭脂,已然羞成彤彤红霞,按住贾珩解着裙带的手,莹润目光中带着几分祈求道:“珩大哥,这……这还白天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