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无奈之下,只能去找丁源,将他从床上叫醒了过来。
丁源揉着惺忪的睡眼,来到了大堂里面,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问道,
“何事这么着急啊?”
“大帅,是这样的,咱们城里的那十几万兵马,他们进了百姓们的家里,吃百姓的粮食,睡百姓的房子,导致百姓们都没有家了。
这您可得管管他们啊。”
“哦,本帅还以为多大点事呢。”
丁源满不在乎的喝着醒酒汤,一边说道,
“将士们为国征战,马革裹尸,命都押在了战场上,现在只是让那群刁民做一点小小的贡献罢了,他们竟然都不愿意吗?
又不是让他们去死,多大点事啊,无需理会。”
城主焦急说道,
“大帅啊,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百姓们有家不能回,有房不能住,饥肠辘辘,饱受严寒,都在门外跪着喊冤呢。”
“大夏天严寒个屁,这群刁民,真是给他们脸了。
那你说,我军现在粮草辎重都没有,营帐也没有,都被敌人截获了,让将士们吃什么住什么啊?
只不过是借他们点粮食吃吃,借个房子住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
等皇上的辎重送过来了,不就好了吗?
去调两万兵马来,把那些刁民都赶走,不听话都直接砍杀了,杀一批人,他们自然就老实了。”
“这……这不合适吧大帅,他们都是咱们自己的子民啊,不是敌国百姓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听我的就行了,去办吧,来人啊,调两万兵马,把外面的百姓赶走,吵死了,扰的本帅喝茶都没心情了。”
“遵命!”
麾下的护卫立刻便去通知将军们了。
城主重重的叹了口气,这物资被敌人抢走,你们再去找敌人抢过来啊,在这里欺负自家老百姓算什么本事啊?
真是没天理了啊。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叫骂声和驱赶声。
那些士兵们虽然被敌军打的抱头鼠窜,但此时对上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是很厉害的,一个个十分威猛,杀掉百姓们血流成河,遍地尸体,剩下的百姓们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经过这件事,再也没有百姓敢去城主府门口喊冤了,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有亲戚的去投奔亲戚,没亲戚的还是占大部分,只能流落到街头当乞丐,过着饥一顿饱一顿,流浪汉的生活。
他们心里的怨气,也都达到了顶点。
解决完了那些百姓后,丁源继续悠哉悠哉的休息,钱东塾听到动静过来后,简单问了几句,觉得这事不妥,但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贱民的命又不值钱,可不能因为那些贱民影响了他们的和睦。
更不能影响士兵们的战斗力。
过了午饭后,钱安平的金牌和圣旨送到了。
那传令官站在大堂里,向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宣读了圣旨,交接了金牌,便转身回去复命了。
而听完内容后的丁源和钱东塾,则当场傻眼了。
“老钱,我没听错吧,皇上让我当主帅,还让我主动出击去打聂辰?”
丁源目瞪口呆道。
钱东塾叹了口气,站起身,又将丁源扶起来,悠悠说道,
“是,你没听错,皇上让你带兵主动出击呢。这样吧,你带着大部出发,我留守城内,接应你,如果你赢了,我就带领后部跟着你杀出去,如果你输了,我也好接应你回来。”
“我去你大爷的,你不就是贪生怕死不敢出战吗?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让老子去送死,老子才不去!”
丁源气急败坏,把桌子上的茶杯都摔了,焦急说道,
“皇上他什么意思啊?明知道对面有四十万大军,怎么就说是四万呢?这是不是少写了一个十字呢?
再说了,就算是对方只有四万人,可那也是四万骑兵啊,三十万大军都扛不住,剩下我们十二万人,就能打的过了?
这不是胡闹嘛。
我去打聂辰,那是去打他吗?那是把我自己送过去,让聂辰打我!”
钱东塾悠悠说道,
“是啊,可那又如何呢?皇上在后方,不了解聂辰骑兵的恐怖,那也是正常的。
肯定是有人给皇上出了什么馊主意,让皇上觉得凭借咱们这十万人能够打掉聂辰一部。”
“他妈的,是哪个大聪明给皇上出的主意,要让我知道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不是叶家的就是吴家的,肯定是他们,我丁家的人才不会害我呢,肯定是他们干的!”
看着无能狂怒的丁源,钱东塾再次劝道,
“行了,生气也没用,皇上的金牌和圣旨都下来了,那就是代表着不可反驳,必须执行。
你就是给皇上上书也没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