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收二卷”,旁是“秋壑珍玩”、“悦生”两个印章。
廖莹中先是愕然,也不知贾似道身无分文,是如何收得到了这样的画作。
转头往四下一看,只见架子上放着几个骰子,想来贾似道是赌博赢来的钱,再加上一双辨别书画的慧眼,遂在长安混得自在。
却连他也不知道贾似道是何时出过门的。
且他都不知道长安城哪里有赌场,至少他是没见过。
“阿郎了得啊,了得。”
摆在桌上的书画,仿佛就是贾似道在轻佻地炫耀,廖莹中不由感慨了一句。
他还想到了很多年前贾似道总念一首诗,说那首诗才是平生所愿。
“愿为长安轻薄儿,生于开元天宝时。斗鸡走马过一世,天地兴亡两不知……阿郎如今分明心想事成了,如何又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