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节哀顺便的话,马秀竹和陆庆远都懵了。
再看娘家长辈都有来的,有的人胳膊窝里还着火纸,马秀竹有点慌了。
该不是弟媳妇和侄子被赶走之后,一下子想不开,出啥事儿了吧?
这么一想,她脸色都变了,着急的喊道。
“哎呦,你们别哭了,岳杰和他妈到底出啥事儿了?”
马秀竹大嫂还有点没回过味儿,边哭边说,“什么岳杰和他妈,这不是时深出事儿了吗?”
马秀竹大哥却察觉出不对劲了,看看陆庆远和马秀竹的模样,咋不像是家里要办丧事的样子呢?
正琢磨着,就见马秀竹侧身往门边一站,指着堂屋道。
“时深不是在屋里坐着吃饭吗?他能出啥事儿?”
而此时陆时深和陆国志听到外面动静太大,也正好从堂屋走了出来,大家一看到他,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人嘴巴一快,张嘴喊道。
“妈呀,大白天活见鬼了啊?”
马秀竹瞪那人一眼,“呸呸呸,你说啥屁话?我儿子好好的活着,你见什么鬼?你一把年纪了,会不会说话?”
被骂的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绷着脸没有回嘴。
马秀竹这会儿也整明白了,原来不是弟媳和侄子一家出事,是大家都以为陆时深出事了。
她不干了,气的拍着大腿乱蹦,脸红脖子粗的谩骂。
“你们这都是干啥?大腊月的,你们带着火纸跑到我家来哭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死人了,我家咋得罪你们了?我家时深两口子好不容易回来住几天,你们就整这死出,你们咋这么缺德?不怕生了儿子没屁眼子啊?”
这会儿不光马秀竹大哥大嫂傻眼了,其他人也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不知道咋收场。
还是马家一个长辈比较冷静,颤颤巍巍的站出来解释道。
“是岳杰跟他妈说时深出事了,人没了,俺们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