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就好像有多大仇似的~
这边打得不可开交,另一边儿,‘大王’队正从蓝方大营的大门破门而入!
大约八千人的队伍中,一身玄衣、身骑白虎的小姑娘被护在最中间。
姜安一手握着玄色大王旗帜,一手拉着缰,精致小脸上挂着属于她的桀骜,像是一匹冲锋的狼!
八千的队伍硬生生打出八万的气势来,一路往最中间的主帐那儿闯去…
“什么袭营,老子什么时候去你营地了!”
他饿的都不想说话,还闯营呢,当谁都是那个小祖宗,后厨、前军说端就一锅全端啊!
等会儿…
红方主将脑中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别打了!”
对面的(攥拳):“去你的!”
“哎呀,不是我,是小姐,是那个小祖宗!”
红方的主将赶紧解释,“你想想,这事、这手法更像是谁做的?”
对面的放下拳头,似乎还真有点被说动了。
“报!”
远处一身狼狈的斥候骑着马自林间闯出。
“将军,‘大王’队…小姐带着‘大王’队闯营了!”
“哎呀我去!”
蓝方主将翻身上马,赶紧带着人往回赶。
“赶紧的,跟上!”
“哎对了…把旗带上。”
万一让他们红方捡个漏呢~
欸嘿~
“是,将军!”
蓝方主将带人回来的时候,姜安 刚好把那面蓝色旗帜从土中拔出来。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面旗的旗杆,他可是特意找人埋了足足四寸呐!
说薅出来就给薅出来了?!
“小姐!”
他伸出尔康手,“别…”
说时迟,那时快,姜安‘嘿呦’一声,玄色旗帜稳稳飘荡在这处山头头上。
“报!”
山下,演武场。
姜寂臣见是追踪秋弥进度的斥候,免了他的礼,“说!”
“启禀主帅,蓝方领地已被‘大王’队占领。”
‘可达’一声,茶杯搁置在桌案,只听上首的主帅问道:“红方呢,饿死没?”
斥候哑声一瞬,老老实实回道:“回主帅,没有。”
但快了~
山上战马都快把地皮啃秃了。
“既然一方战旗被拔,那今年秋弥也算是结束了。”
胡晏活动活动上半身,终于不用坐在这儿了!
托小姑娘的福,今年还少遭些罪~
谢云山咧嘴苦笑,“你是少遭罪了…”
接下来,黑甲王军全军都要遭老罪了!
估计红蓝两方的主将下山就得被其他几位主将群殴吧…
思及此,谢小将军凑近了霍朗。
“诶,你们什么时候去报仇,带上我一个!”
他也去打一个,解解气。
霍朗气得咬牙,点头答应。
闺女带人夺了营地,姜寂臣肯定是高兴的…
别看小姑娘小小一个,却是厉害的紧,他这个做父亲的都跟着骄傲!
他控制着忍不住想要上翘的嘴角,依旧稳如泰山的坐着。
只听王爷下令,“观砚,鸣锣!”
“是!”
秋弥时,山下铜锣响,山上黑甲便要归营。
换而言之,鸣锣代表的是帅令!
“报!”
观砚前脚离开,后脚又有一名斥候打马下山。
前一刻演武场上的众人都以为胜局已定…
如今看着那匹奔来的战马,他们下意识屏住呼吸,难道情况有变?
可斥候应该也不会报错。
军中事务素来严苛,若是斥候报错军情,斩他个十遍八遍都是少的!
大家疯狂脑补,也正是如此,眼神更加火热…
马上的斥候咽了口口水,顶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思及自己即将要说出口的话更是下意识抖了抖。
主帅不能直接把他拖出去砍了吧。
首位上的姜寂臣挑眉,单手撑住身前矮桌,一身玄金宽袍,宛如睥睨天下的君王。
斥候下马,还没来得及单膝跪下行礼,只听头上主帅声音低沉,“何事?”
他半屈的膝盖下意识直了起来,两眼一闭,视死如归般回禀。
“回主帅,蓝方驻地上战旗有变!”
他亲眼瞧着属于‘大王’队的玄旗倒下,蓝旗升起…
“嘶…”
场上不知是谁发出声响。
秋弥的规矩,战旗倒下就是败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