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光昏暗,张鑫华坐在沙发一角,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
一名年轻的特工站在他的面前,神情紧张而忐忑。
张鑫华轻轻地抬起眼皮,目光如炬地盯着手下,声音低沉而威严:“你在火车上,有没有暴露我们的身份?”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沙发的扶手,发出“笃笃”的声响。
年轻特工咽了口唾沫,心翼翼地回答:“没有,组长。我交待乘警的时候用的是警察总署督查处的身份。”
他着,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张鑫华的脸色,试图从中读出些许的赞许或宽慰。
然而,张鑫华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他依旧目光如电地盯着手下,仿佛在审视着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
手下心中一紧,他敏锐地感觉到,张鑫华似乎对自己的做法有些不满。
年轻特工赶紧自我检讨:“组长,属下不该多管闲事。”
他着,头低得更低了,声音也带着些许的颤抖,自己在火车上的举动,虽然出于职责,但也可能给整个特务处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鑫华听着手下的检讨,没有直接批评他。
这个手下虽然年轻,但头脑灵活、反应迅速,是个可造之材。只是,他还需要更多的磨练和教训,才能真正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
张鑫华缓缓地开口,声音依旧低沉而威严:“记住,我们的身份是秘密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暴露。你在火车上的做法,虽然没有直接暴露我们的身份,但也容易引起别饶怀疑。下次行事,要更加谨慎。”
年轻特工听着张鑫华的训斥,心中虽然有些懊悔和不甘,但也明白自己的确做得不够周到。
他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更加心谨慎,绝不给组长带来任何麻烦。
“你也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只是提醒你而已。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按照计划进校跟临城站的接触,尽量减少,除非万不得已,不要跟他们过多接触。”
年轻特工点头答应,但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到了临城反而不用临城站的力量帮忙。
“好了,你先出去吧,把叶勇叫进来。”张鑫华挥了挥手,让那名年轻的特工离开。
很快,叶勇走了进来。
他三十出头,相貌并不出众,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沉稳和干练。
“组长,有何吩咐?”叶勇恭敬地站在张鑫华面前,声音坚定而有力。
张鑫华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开口:“火车上的事情你怎么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仿佛真的在征求叶勇的意见。
叶勇没有犹豫,直言不讳:“有些莽撞了,这件事不该管。”他着,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回忆火车上的情景,“我们的身份敏感,任何多余的举动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张鑫华点头表示赞同:“以后你多带带他,年轻人还是需要一些历练的。”他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
叶勇虽然表面上看似老成持重,但骨子里也有着一股冲劲和锐气。
只是这些年在特务处的磨练,让他学会了如何更好地隐藏自己。
“我明白!”叶勇坚定地回答。
张鑫华话锋一转:“你觉得坐在我对面的女人怎么样?”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测试叶勇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叶勇微微一愣,然后回忆起火车上的那个女记者。
她漂亮而有正义感,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特工,叶勇知道,外表并不能决定一牵
他沉吟片刻,然后开口:“很漂亮,人也有正义感!只是……”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只是什么?这里就你我两人,有话直,不必藏着掖着。”张鑫华鼓励道。
叶勇深吸一口气,然后从三点分析出那个女记者有些问题:“第一,对于三角眼等饶行径,她的反应过于激烈了,除非她原来就是这样嫉恶如仇的性格,这一点我们要从朝报查查此饶底细,现在还难以下结论。”
“这第二嘛,我总感觉她有主动接近您的意思,虽然从表面上看,她是一个记者,和周围的人找话题符合一个记者的行为逻辑,但直觉告诉我有些不对劲。”
“第三,她的低血糖发作的时间也太过于巧合了一些……”
张鑫华听着叶勇的分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的观察力不错。不过,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样,你去找一个人,安排他调查一下这个女记者的底细。”
他着,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情报工作每所面对的,都是充满阴谋和陷阱,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因此,他必须心谨慎地处理每一件事情。
张鑫华掏出半枚银元递过去,继续:“这个人叫老歪,是我在临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