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李拜气急攻心,先不理会夫人,赶紧提笔书信一封让人送到鲁尚书处,此事与他没有半分关系,他们若乱了阵脚,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送走了信,李拜神绪归位,在厅堂之中来回走了几圈,双手背在身后:“不对。”
“哪里不对?”
“聂正此时负伤,我岂不是最大嫌疑,他在紫宸殿里与我门生辩驳,压得他们喘不过来气,当日若非他横插一脚,我岂能落到现在的田地?”
当时那么多门生建言,还有其余朝臣也觉得缺了首辅不妥,集体请陛下收回成命,眼看着就要成功,聂正却冷笑着跳出来,直呼不可以。
李拜直到现在还记得聂正说过的话,他说什么来着?
“诸位大人真是有趣,分明是首辅大人再三乞骸骨在前,一而再,再而三,祈求得如此迫切,陛下允了,怎么倒成陛下的不是?”
“如今这情景不是首辅大人所求吗?再三上书,不就是图此?”
“明明首辅大人达成所愿,诸位不为他高兴?”
李拜思及,胸口一阵气闷,直臣?既是直臣,为何会如此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