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画押,当初卓久然是被家丁按着在上面画了押,虽说是强迫,但也成了事。
这便是一方败落,另一方立马翻脸无情的实例。
魏妩的睫毛轻颤,凌不语暗骂自己嘴快,他虽说有拉拢魏妩之意,但绝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把她的底细查了个底掉,便叹息一声:“审人度势也是逃不掉的规则。”
不过是短暂的失神,魏妩压下心中酸楚与愤怒,说道:“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时各自飞,此话果然没差。”
“倒也未必,一日夫妻,百世姻缘。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真正夫妻的缘分这么深厚,岂是寻常事与人能打败的,经不起考验的就并非良缘。”
凌不语话锋一转道:“五姑娘将来定能寻到良人。”
“可惜我对成婚并不感兴趣。”魏妩冷笑道:“婚姻若是审时度势,大难来时便可放弃,这样的姻缘有何意义,尚不如朋友可靠。”
后世有多少姑娘喊着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没成想在元昌国还有这么时兴的不婚主义,不过现实却是要让她失望了,元昌国有配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