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清冤屈,她一天就是罪臣之后,怎么可能入宫,虽说如此,卓久然依旧忐忑不安,愁绪涌上来,不能自抑。
看着卓久然开始喝闷酒,左成泰挑挑眉,没被喊一声爹,倒是成天没少操心。
因为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殿里哪里还有宴席的氛围,明明应该是核心人物的景泰反倒无人关注,直到这时候,太上皇才说道:“我有愧,当年让一贤才远走岭南。”
众人哗然,太上皇竟率先认错?
太上皇再看到景泰说没有半分触动是假的,那满头银发说是拜他的赐也不过分,但当年容不得他选,李党太盛,而景泰的想法过于大胆,不比那魏韦少多少。
兴太学就罢了,科举改革岂是那么容易的事,要触动多少人的利益,世家的优势要被淡化,他们如何能忍,太上皇叹息一声:“回来就好。”
不少人的手顿住,此话,竟是出自太上皇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