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比悲痛的赵天宇和自己的老婆简单的说了一下就和陈晓龙连夜开车赶往齐鲁省了。
“天宇哥,你说上官彬哲他们是不是拿下了齐鲁省的地盘,想要给咱们一个惊喜,骗咱们过去庆祝呢。”
陈晓龙一边开车,一边呜咽着对赵天宇说,显然是不相信,自己的好兄弟会突然的离开这个世界。
“晓龙好好开车,别分神,到地方再说。”赵天宇忍着心里面巨大的悲痛,强做镇静的对陈晓龙说着。
赵天宇知道,上官彬哲没有骗自己,他不会拿兄弟的性命开玩笑。
一路上,赵天宇沉默无语,脑海中却不断浮现着自己与张广从相识到最后一起出生入死的场景。
曾经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而张广的离去,仿佛将他的心撕裂成了无数碎片。
无尽的悲痛,如沉重的阴霾,笼罩着赵天宇,让他无法喘息。
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不住的滑落,这个时候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样,连呼吸都是那么的疼痛。
一路上沉默的两个人,开了七个小时的车终于赶到了齐鲁省胶澳市。
自从俞鑫死了以后,上官彬哲将在齐鲁省建立了两个据点,一个是省会泉城,一个就是胶澳市。
车子停在胶澳市前狂笑帮的那个据点,也就是之前赵天宇带着陈晓龙和孟磊和俞鑫第一次交手的那个地方。
“宇少。”赵天宇一下车,等待多时的上官彬哲等人,立即走了上来迎接。
\"张广的尸体在哪儿!带我去见他\"赵天宇低沉而沙哑地吼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悲痛和愤怒,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上官彬哲等人。
众人被他那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纷纷将目光投向赵天宇。这时,有人注意到了赵天宇异常的嗓音,关切地问道:\"宇少,你的嗓子怎么了?\"
赵天宇自己也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由于过度悲伤,短短几个小时内,他的嗓子已经变得如此糟糕。此刻,他不仅说话十分吃力,甚至每吞咽一下口水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然而,身体上的不适并不能掩盖内心深处的痛苦。赵天宇强忍着喉咙的疼痛,继续追问:\"告诉我,带我区间见我的兄弟?\"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人无法忽视。
面对赵天宇的质问,上官彬哲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们能感受到赵天宇此时的心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之情。
“跟我来吧。”上官彬哲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见到赵天宇这样的状态,犹豫了一下,转身带着赵天宇和陈晓龙等人向楼内走去。
在上官彬哲的带领下,赵天宇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的门前。
“宇少,张广就在里面。”说完就为赵天宇打开了房间的门。
赵天宇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知道自己该面对躺在里面的张广。
两分钟以后,赵天宇才鼓足勇气,台步迈进了房间,只见一个人躺在房间的中间,上面盖了一块白色的布单,在布单上面还有几处血迹。
慢慢到了走到了床前,用他颤抖的双手缓缓的揭开了白色的布单。
当张广那毫无血色惨白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赵天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的痛哭起来。
身后的陈晓龙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张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双腿一软,缓缓瘫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
“不……这不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张广,你怎么可能会死呢?你肯定是跟上官彬哲那些家伙串通好了,故意骗我们的对不对?好啦,我和天宇哥都已经来了,你别再装了,快起来吧!咱们待会儿还要一起去打球呢,我最喜欢接到你传过来的球了……”
坐在冰冷地面上的陈晓龙,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流着悲痛欲绝的泪水,对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张广大声呼喊着。
然而,无论他怎样呼唤,张广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陈晓龙那凄凉而又哀伤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张广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如今,张广却以如此凄惨的方式离开了人世。
赵天宇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他恨自己没有能够保护好张广。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赵天宇双手用力一扯,将盖在张广尸体上的布单整个掀了起来。
张广的身上,除了那处致命伤以外,还有多处的伤口,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死前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
“上官你进来。”赵天宇低沉的说了一声,将站在房间外面的上官彬哲叫了进来,上官彬哲闻声,轻轻的走了进来,站在了赵天宇的身后。
“准备好衣服,给他好好的净身,我的兄弟不能穿着这样子的衣服离开,他喜欢干净,还有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