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辞是个喜欢行动胜过语言的男人。因此,在突如其来的情|欲作祟下,他二话不说,便一把将身前的娇娇横抱过腰,直接把她放回了床上。
慈青花愣了片刻,便明白了他这是要做什么。是以,她不问缘由,只默默配合。
直到两人历经沉浮,酣畅淋漓,男人忽然在她的耳边低语,问她信不信他确实无碍的时候,她才恍惚顿悟了他如是作为的原因。
“嗯……”慈青花一脸娇羞地点头,话刚出口,就被男子一口覆住了唇。
白九辞觉得,小丫头今夜似乎比往常要热情一些——兴许,是生怕他生她姐姐的气,又为姐姐感到愧疚,所以才无比的顺从,乃至罕见的主动?
他当然不会清楚,在慈青花决定要用两个月前学到的房|中|术来讨好、安抚他的那一刻,她心里还是非常别扭的。只不过,当敏感的身子被他一寸一寸地征服之后,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全算无奈为之了。
正如此时此刻,她用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儿勾着他精壮的腰身,在他强有力的进攻下,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将她娇弱无力、欲|仙|欲|死的姿态尽收眼底,心下竟生出要一辈子将她禁锢在他身下的荒唐念头。
这情毒,还真是可怕。不光能叫人苦痛,还能噬人心志。
只是,此情此景下,他显然业已败给了这种叫人欢愉的剧|毒。
他只想沉浸在这蚀|骨|销|魂的快|感之中,不问其他。
这是小丫头带给他的——是他的小丫头带给他的。
是夜,有人缱绻缠绵,有人辗转难眠。
叶红绡第二天天没亮就爬了起来,顶着眼底的青黑,木着脸坐在窗前发呆。她不晓得同一时刻,妹妹的卧房里是个什么光景,只觉得自己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会涌出满腹的委屈跟愤怒。
她气那个臭男人抢了她的妹妹,更气妹妹竟然为了那个男人而不要她。
不,不是气,她不会生宝贝妹妹的气,她只是……很失落,有种养了十几年的大白菜突然被头猪给拱掉的感觉。
啊啊啊!她要不要去把妹妹抢回来?!
女子纠结到快要发疯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人儿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嘶……又疼了。
慈青花心知,昨夜的白九辞并未失控,可是,因着两人折腾了太多次,所以,她的那一处还是有点受伤。
所幸,她的付出是有回报的。一觉醒来,白九辞好像全然忘记了昨儿晚上的不愉快似的,不但对贸然闯入的女子只字不提,还主动问她要不要沐浴、要不要上药。
慈青花一下子从松一口气的状态变到小鹿乱撞。
“不……不用的。不用上药。”
不用吗?可是他明明听见她抽气儿的声音了,应该是挺疼的吧?
意识到自己昨晚似乎又放纵了一把,白九辞隐约觉着有些抱歉。
“我让人去备水,你就在床上躺着,等我回来。”
“不不不……不用麻烦将军的!”
慈青花哪里好意思让白九辞去做这些,因而作势就要倾身阻拦。
奈何对方却冷不丁把住了她的肩膀,愣是把她摁了回去——不,是塞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天凉,衣服都没穿,别出来。”
此言一出,脸皮一向很薄的小丫头自是小脸一红。
不过……他这是在关心她、照顾她吗?
能从这样一个素来清冷的男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慈青花已是受宠若惊了。她红着脸点了点头,乖巧地躺了回去,只拿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直直注视着他挺拔的背影。
于是,无意识回头去看的男人,便好巧不巧地目睹了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目不斜视看着他的画面。
可惜,目光才刚撞上,她就羞答答地避开了他的视线,还不自觉地扯了扯被子,意图遮住自个儿的脸。
乖得像只小兔子似的。
白九辞心头一软,无意识地翘了翘嘴角。
过了没多久,他就穿戴整齐了,让丫鬟送了热水来,给他的小丫头沐浴。
等到慈青花舒舒服服洗完身子之后,他已然拾掇干净了,离府上朝去了。
看来,他是真的不生气了。
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慈青花这便想起,府上还有一个人,急需她的安慰。
是啊,昨儿个,阿姐就那样一声不吭地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她的气?
慈青花不曾犹豫,直接就去了长姐所在的厢房,却不料竟扑了个空。幸好她在踏进院子的时候,就隐约闻到了一股子药味,是以便猜测着,姐姐莫不是去了弟弟的屋子?
果然不出所料,她很快就在弟弟的房里找到了正在给小家伙喂药的长姐。
“喝药。”
“大姐……我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