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小白问我。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坐上车。
即使在车里,我也依稀能听到那人的惨嚎。
小花打了个寒颤,犹豫了半晌,才小声欲言又止道:“石头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可直接然他死,对不起那些被害的人。如果明早他还活着的话,就让警方处理吧!”
小花凑过来,死死抱住我胳膊:“我只是不希望你,去干这种事儿。不值得!”
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我没事。小白,开车,去医院!”
医院急救手术室外,楚莫和一帮警察在门口不停地走来走去。
我走过去,问楚莫:“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大夫进去就没出来过。你说怎么这么久了,还连个动静都没有。”
话刚说完,一医生走出来。这是这家医院这厉害的外科医生,姓郝。
我快步上前:“郝大夫,怎么样?”
郝大夫摘下口罩,摇了摇头:“男的还好些。那个女孩的身子太虚弱了,现在就一口气吊着,恐怕经不起手术的折腾。这手术做下去,活下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即使出现奇迹,能
下手术台,也在重症监护室里绝活不过48小时。所以,这手术做还是不做?”
按郝大夫的说法,这女孩正时时刻刻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不如,直接打上点药,解决她的痛苦,让她在睡梦中死去。
我知道,他说的药,就是安乐死。那种东西,别处弄不来。但我们还是可以搞到的。
他在等我们做选择!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空气都凝重地让人难以呼吸。
一句话的事儿,却让我和楚莫,怎么也说不出口。
郝大夫急了:“到底怎样,你们给个痛快话。里面还等着呢!”
楚莫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走到一旁。他把决定权交到了我手上。
我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医院走廊里的灯,突然剧烈闪烁起来。
忽明忽暗中,我的手机响起。
我接了电话,电话里只有奈奈的哭声。
我强忍着眼睛的酸涩,不让眼泪流出眼眶,柔声问:“奈奈,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好不好!”
“我不能死,我的弟弟怎么办呢。他还在家里等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死,不能死……”
“我知道了!”
我转身朝楚莫喊:“过来,派人戒严这个走廊,不准任何人过来。”
楚莫惊疑问:“你要干什么?”
我从身上摸出那片晶莹如碧玉的叶子道:“祖树留下的叶子。蕴含大量生命力,或许能支撑她挺过手术。”
楚莫皱了皱眉:“你知道这叶子意味着什么吗?能韵养身体,快速恢复伤势,延年益寿。关键时刻,更是能保命啊!”
我耸了耸肩,“我都知道,算了。不帮她,我心里不安。”
楚莫叹了口气,“得,也算上我的吧。活太久也没啥意思。”
“一叶就够了。你必须保证,这里所有人都不能透露叶片的存在。一旦被世人得知,你清楚后果。”
拥有这种逆天的东西,估计任何人,任何势力,都会觊觎。
我换上手术服,跟郝大夫进了手术室,然后,将叶片至于掌心,手术全程按在奈奈的额头上。
绿光如水波,从她额头向身体弥漫过去。
女孩的心跳,脉搏,立马上升。
所有大夫都惊呆了,沐浴在绿光中,甚至连他们体内的疲倦都消失一空,整个人暖洋洋的,处于一种极度舒适的状态。
我大声提醒了一句:“继续手术!”
他们才反应过来。
剥离植株、根系是个很复杂漫长的过程。四五个小时后,才被清理干净。
就在我们
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少女奈奈的心跳骤停。
“心脏除颤器准备!”
连续使用了三次,心跳这才从直线变成了波浪线。
在推离手术室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她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猜到,少女是故意让自己心跳骤停,然后让自己的意识和灵魂,模拟电信号,通过除颤器重新回到她体内。
与此同时,重症监护室,那三名女警也悠悠转醒,除了精神不佳外,完全没有半点异常。
事情告一段落。我问老神棍,人的灵魂和意识是怎么变成电信号的?
他哈哈一笑,“不是变成,是模拟。你相信,这世界上有超能力者存在吗?灵魂和意识模拟各种信号,也是感知形超能力的一种罢了。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精彩!”
“一个刚觉醒的超能力者,就能控制所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