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情况来说,我作为地府城隍爷,若是真的是恶魂什么来对付我们家。
这些恶魂理应都应该下地府,而不是在人间一直漂泊。
这些恶魂之所以在这里漂泊,说白了还是地府工作做的有些不到位。
现在这种情况,地府就应该出人来将这些恶魂来清理干净,只是现如今这种情况可能比我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只是不管事情如何复杂,终究还是要解决的。
二伯被我说沉默了下来,看向我的眼神还在闪烁着。
他的这种目光给我的感觉,让我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宁的。
他这显然是没有信心不足够。
我心里此时还在盘算着,是不是要将自己的身份曝光,告诉二伯,我是地府城隍爷,如果将身份告诉二伯,他多少应该能增强一些信息吧。
只是我盯着二伯看了眼,最后还是将要到嘴巴的话给咽了下去。
我总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还是有些不稳妥。
我们各自沉默了一番,我见二伯不说话,只好先一步开口说道:“二伯,我问你一件事情,到了现在,你能不能将我们家的仇人是谁告诉我?”
我一字一句
十分认真的和二伯说着。
二伯顿了会,目光落到我身上,等了会,他才开口说道:“陈阳,这件事情知道对你没好处。”
“我也是陈家的人,我有知情权。”
我见他还是这样说,只好开门见山,进入主题。
二伯深吸了口气,看着他一张有些腐烂的面孔,还真的给人一种有些诡谲的感觉。
二伯沦落到这个下场,却还是不愿意将事情告诉我。
我内心已经觉得对方不是寻常人,或者说对方可能是一个很强的势力,二伯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
或者说我们家没有办法对付。
导致爷爷和大伯或者说二伯,都要处于一种诈死的状态吗?
“二伯,你就说吧,就算我不能解决,我也可以帮你出谋划策啊。”
二伯突然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隐约间我还能看到二伯眼神当中似乎射出了一道精光,这一道精光一闪而逝。
二伯忽然问我道:“你真的想知道?”
我看着二伯一副认真的样子,当下没有任何耽搁,就回答说道:“当然想知道。”
“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
我听到二伯这样说,一颗心忍不住加速跳动。
“陈阳,实话告
诉你,我们家不是普通的人家。”
“嗯?”
我疑惑的看着二伯,这会也不敢说太多的话,等着他说下文。免得待会我说多了,二伯又不肯往下说了。
“我们陈家以前是中原一个名门望族,我们家当时在中原地区发展的很好,并且修习道术,就这样,我们陈家一直兴旺了数百年,可是到了那个特殊的时期,就迎来战争,你也知道战争很残酷,遇到了战争年代,基本上人命如草芥,能活下来就是一种奢望。”
我嗯了声,觉得二伯说的对。
发生
当年那场浩劫,不知道多少无辜人葬身,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人觉得忍不住胆寒。
“那个年代流民很多,我们家几乎倾家荡产捐助难民,另外也帮助国民抵抗侵略者,可也就是在那时候,我们家被对方给盯上了。”
“对方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来自遥远的扶桑国,他们专门修炼邪术,到了我们这,助纣为虐,但是咱们陈家受托和这个势力对抗,付出的巨大代价,终于荡平了这个势力,而我们家族那时候也开始式微,所以最后我们家族决定隐居,不再招惹麻烦。”
二伯说到这,我大
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后来这个势力又卷土重来,来到了我们这里,找到我们陈家开始报复。
这样一番解释,才算是说的通。
不过在那个弹丸之地,的确出现好些邪门的法术,那边的本身就比较变态。
想着我眉头微皱,我忍不住开口说道:“二伯,现在对方来了多少人?”
“目前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不过绝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
“现在我们家的会道术的人也不多,除了你爷爷你大伯就是我了,你爸他们根本一无所知,只是遗憾的是,我们道术修为也不是很强,到现在我才是到“破凝”境界。
“破凝?”
我听到这个词语怔住了几秒,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一个词语,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接触过。
其实我现在也是有一定道术行为,但我不是很强。
隐约我还能感受到体内的那股热量正在流动着,我现在也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境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应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