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被摔坏了。
我可以肯定刚才打斗的时候把它保护的好好地,唯一的可能是刚才杨浩跟顾老通话的时候。
他没等顾老说完,就把通讯器扔到了地上。
通讯器就是在那个时候坏掉的,至于是不是杨浩故意摔坏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把通讯器递给念慈:“修的好吗?”
自从顾老让我们三人组建小队以来,我就有心让念慈承担一些“文秘”的工作。
跟顾老要了一些调查局的资料,和枪械的知识,以供我们三人学习。
由于很多要动手的工作一般都由我和表叔负责,所以念慈的工作重心就转移到研究这些“技术性”的东西上来。
念慈看了看,笑着说:“我正在学这些东西,正愁没有实物用来试验呢,正好试着修一下。”
其实这个变化也不大,只是目前无法同顾老远程联系了而已。
因为调查局的探员之间,除了我们三人这种在加入组织之前就认识的。
其他都不支持私下联系,所以彼此之间只能通过组织内部的通讯器联络,并不知道彼此私人的电话号码。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可以选择一走了之,但那样一来,就不符合我和表
叔的性格了。
我们便跟着杨浩,在村子里走着。
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反而那些围拢在整个村子上空的煞气,开始缓缓消散后退。
根据杨浩的说法,是那个在背后控制这些凶物的人,受到了反噬。
就如同民间养小鬼一样,让小鬼帮自己办事,必须先给予它一定的承诺。
倘若行动失败,事先的承诺不能够达成,小鬼就会转而反噬养他的那个人。
如今这个在背后驱遣凶物的人,一定也即将受到凶物们的报复。
我们只要循着煞气退走的方向,寻找便能找到他。
煞气不断的向村后退散,我们一行四人,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根据手表上显示的时间,这时候应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却不知是因为煞气遮挡了阳光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整个村子一直不见阳光。
走没二里路,我便闻到一股膳骚味儿,顶着我们的鼻子,把我们往回冲。
我和表叔杀猪这么多年,养猪场去过无数次,味道都没这里大。
从气味儿上判断,这里应该是养羊的地方。
但不是大型的养殖基地,而是普通农户人家的羊圈。
果然再走几步,便看到前
面被人用砖块和篱笆垒成的一个羊圈,二十多只羊,正在里面吃草,看见我们来了,忽然咩咩直叫。
有几只公羊,用羊角抵着羊圈的墙,拼了命的往外顶。
我说怎么隐藏的这么好,能把焦点转移道其他人家里去。
原来是隐藏在羊圈背后。
羊圈蜿蜒向后,在整个院子周围围城一个圈,羊身上的膳骚气味儿,冲淡了凶物身上的气息。
不过,此人既然能够驱遣整个村子的凶物,其修为必然不小。
靠这些羊骚味儿,恐怕并不能全然掩盖,能搞得这么不露声色,肯定是使用了什么术法。
我们正在心中思量,该用什么方法进攻小院。
忽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我们四人各自朝对方使了个眼色,看到院子对面有条河,河边堆着一些麦子赶,我们便一起闪身,躲在了麦子杆后面。
不多时,一个披着羊皮,身材佝偻的老头儿打开院门,走了出来。
羊圈前面是一个小小的篱笆门,老头儿打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那些羊之前还顶来顶去闹个不休,现在看到老头走进来,纷纷伏在地上,不敢做声,只是浑身抖个不停。
老头抓住一只羊的脖子,那
只羊眼中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依稀的晨光之下,我看的分明,羊双眼中的那种眼神,分明只有人类的双眼中才有。
老头一只手捏住羊的脖子,另一只手叉开五指,却见他的指甲如同鹰爪一般锋利刁钻。
一声响,老头的爪子扎入了山羊的肚子里,山羊哀哀的咩了几声,便停止了扑腾。
老人把手放在山羊头顶上,一团黑气被他缓缓收拢在手里。
随后老人转身向要离开羊圈,冷不防他身子一个踉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羊群看到他受了伤,立时躁动起来,几只身材魁梧的山羊,便用两只角来顶他。
老头东闪西躲,羊群中有的想要反抗,有的一味躲避,你来我往,老头站不住脚,摔倒在地。
羊群们立即塌了上去,老头口中呜呜出声,忽然一声大叫,伸手拨开几只羊蹄。
却见他颤巍巍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