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叔和念慈三人回到与丁烯他们相聚的地方,却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赫然竟是丁烯等人被五花大绑。
看到这番景象,我们几个人都愣了一下,就这样着了薛老爷子和村长的闷棍。
他们从后面给我们三人一人脑后打了一棍子。
我们三个也是跟凶物交手的日子多了,对付的都是凶物那种飘忽的手法。
对凶物的手段敏感,对来自人类身上的物理攻击,反而有所不及了。
再加上薛老爷子修为不怎么样,却好歹也算个修道人,他在四周布置了能麻痹修道人的阵法。
本来这薛老爷子那点儿本事,他布的阵法,也奈何不了我们。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有一件法力极强的宝贝拂尘,那上面有着无边的道力,竟把我们三个地府阴差给放倒了。
好在我们修炼多时,醒转的非常快。
刚一醒来,我的目光就被那个拂尘给吸引了。
“嘿嘿,臭小子,看出来了吧?这可是那位帮助我们镇压军阀士兵煞气的薛道长,留下的宝贝。”
很显然,那个镇压军阀煞气的薛道长,是那个恶的薛道长。
他镇压军阀士卒的煞气,为得不是要帮助村民,而是将那煞气收
为自己所用。
原先我们以为那个血眼瘤巨怪,在危害村子,而那些煞气可以对抗巨怪。
后来更是遇到那两尊针对血眼巨怪的石像,自然而然的认为那个道士是个好人。
结果,血眼巨怪其实是丁媛媛为了保护村民,将血眼瘤吸纳在自己身上所致。
明白这件事情之后,这些人的善恶,就需要颠倒过来了。
巨怪是善良的,那个操纵这一切的道人才是那个恶人。
“我说薛老爷子,我们已经找到了对付血眼瘤的办法了。你再不放了我们,恐怕就要坐失良机了。”
薛老爷子手里把玩着那根拂尘,“嘿”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关系呢?你们死了,我照样可以利用薛显来救治村民。”
“你!”表叔骂道,“你这老鼻子,怎么就是这么固执呢?”
薛老爷子冷冷一笑:“只有这样,我才能重新得到村民们的拥戴。”
听他这么说,我只感到心里有一股火在沸腾,这老东西,居然为了得到村民的拥戴,而做这种事情。
看来这家伙是坏透了,没法靠言语说动他了。
绑住我们的丝线,是从拂尘上拆下来的,每一个都附着着那恶薛道人的道力。
凭我们
的本事,当然也可以挣断,只是那样的话会发出声响,引起薛老爷子的注意,他随时可以多弄几根来缠住我们。
正在无计可施之际,我感觉到念慈的手伸进我的衣袖里。
念慈不愧是最了解我的,她知道我为了便于在与凶物激斗的过程中取出符纸对付他们,所以都把符藏在衣袖里。
现在我们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而我们身后是一堵墙。
真是天助我也,念慈肯定是想到办法了。
果然念慈在我衣袖中摸索了一会儿,抽出了一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符纸。
随即我便看到有几点萤火飘了出去,那其中似乎夹杂着几丝魂火,薛老爷子肉眼凡胎分辨不出来。
我知道念慈算计得逞,心里十分高兴,便想要先在言辞上稳住那老东西。
“薛老爷子,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们?”
那薛老头儿哈哈一笑:“扒皮抽筋,我也不解恨!”
表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老家伙,我们又没有对不起你,你干嘛这样恨我们?”
“哼,原本在薛家村,我就是皇帝,说一不二,是你们来了之后。阻挠我利用薛显的计划,还去管血眼瘤的事儿。”
“嘿,不是你们请我们
来管的吗?”
薛老爷子大吼道:“是丁烯、薛显提出来的,我又不好明着拒绝。”
“那又怎么了?我们来帮忙,难道还是错的不行吗?”
“当然是错的,这个村子是我罩着的,能解决村子里麻烦的人,只有一个,那必须是我,是我,明白吗?”
表叔哼了一声,眼中闪出遇到白痴的无奈神色:“疯了,这个村子怎么这么多疯子?”
“哼哼,所以你们,还有丁烯,一切不听我话,意图反背我的都该死。”
他这么一说,丁烯也忍不住了,骂他道:“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贼,我听说村子里这种预知梦的异能,本来是薛道长传下来,代代相传的。”
薛老爷子的表情变了:“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是你为了自己能够统治村子,把持着这异能,不肯传给后代。”
“你……”薛老爷子的脸扭曲的十分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