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脸色凝重地看了我和洪胖子一眼,“刚才那个女人好像不是刺绣店的老板娘。”
听到这话,我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哎,我便察觉到这个老板娘有点不对劲,但是并没有多想,但是现在听秦风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了刚才的想法。
洪胖子追问道:“什么叫好像?”
“我和刺绣店的老板娘虽然不熟,但毕竟是在同一条街上也见过不少次,我记得刺绣店的老板娘左脸上有一颗痣,但是她没有。”
秦风若有所思地说着。
闻言,我下意识地往刺绣店那边瞟了一眼,看到老板娘此时正站在门口,往我们这边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看到这老板娘正在对我笑。
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了十几秒,老板娘才转身进屋。
这时,秦风又突然地说了一句:“我想起来了。”
“哎哟,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我都被你吓到了。”洪胖子抱怨了一句。
秦风深吸了一口气,对洪胖子说:“洪哥,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有一天你来服装店找我爸,恰好碰上了一起车祸?”
洪胖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说着,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惊恐,“我记得当时出车祸的人好像就是那家刺绣店的人。”
“对,是老板娘的妹妹,她们长的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妹妹脸上没有痣。”
照他这么说来的话,那我们刚才看到的是老板娘的妹妹。
可是我并未从她身上感觉到阴气,这是怎么回事呢?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这事跟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管这事干嘛,我们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好呢。”
听到这话,秦风和洪胖子也就没有继续再提这件事情了。
随后我们去吃了晚饭,我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条街上除了几家铺子还开着门,其他铺子都是紧闭着的。
一入夜,街道更是冷清了,白天还能看到几个人影,这会儿是一个人都看不到了。
一阵冷风吹过,吹得路边上的枝叶沙沙作响。
我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对秦风说:“铺子后面是什么地方?”
“后面是小区,怎么了?”秦风反问道。
“这会还早,我们先去后面逛逛。”
说着,我便穿过小路,朝着后面走去了。
秦风和洪胖子
连忙追上我,问我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我笑笑说一会就知道了。
来到后面,我发现这是片即将拆迁的小区,看着小区里零零星星的灯光,觉得有些冷清。
秦风缩了缩脖子,不解地问道:“苏大哥,咱们来这里干嘛啊?”
“因为我们现在还不能进铺子。”
这时,我才不慌不忙地说起原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晚上除了我们之外,还会有人来铺子,要是我们现在进去的话,就会打草惊蛇了。”
闻言,秦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我们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大概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快八点钟的时候,我看到服装店里,突然有亮光照出来,立马起身。
“走,我们要等的人来了。”
洪胖子和秦风连忙起身。
我们三个很快来到了服装店的门口。
洪胖子小声地问了一句:“老苏,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谁费尽心思的想要得到这家铺子?”我反问了一句。
洪胖子立马明白过来,气愤地说道:“妈的,斐图那个混蛋,我一会儿要是看到他,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轻叹了一口气说:“别冲动,里面的人,不一定是
斐图。”
反正我觉得是斐图的可能性不大,至于原因,我想他们一定还没有找到密道的入口。
而刺绣店老板娘所说的光,应该就是这个。
洪胖子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秦风拿出钥匙,上前去来开门,我立马拦住了他,“让我来吧。”
说完,我从身上拿出了一道符,折成了一个小纸人,然后往它身上滴了一滴血。
纸人瞬间活了过来,从我手上跳了下来。
我对着纸人小声说了一句:“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纸人点了点头,随即钻进了门缝。
见状,秦风一脸惊奇地说道:“好神奇。”
洪胖子搭着他的肩膀说道:“还有更神奇的呢,改天哥带你见识一下。”
秦风兴奋地点了点头。
我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