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寒酸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天还开始下雨了。
本想去公园糊弄一宿的想法泡汤,我看准了一家自动银行,一头扎了进去。
坐在里面,我满脸苦笑,要是让乔师傅知道我现在的囧样,估计会笑死吧。
靠在角落,我慢慢来了困意,正想眯一会,外面走来一人,瞥了我一眼,开始取钱。
他样子非常警惕,每操作一下,就看我一眼,搞得我非常尴尬。
等那人走了,我继续打盹。
不多时,又有人来了,我也懒得睁眼了,就将头一歪。
可这时,忽然有人喊我:“小师傅,小师傅!”
我睁开眼,朝那声音看去,结果神色一怔!
“钟林?”
“嘿嘿,小师傅,你怎么睡在这了?”
这我也不能说实话啊,于是顺嘴瞎编了一个理由。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人生处处是修行,欲成大事者,必能苦心志,饿皮肤,劳筋骨,否则怎么能够成功?”
钟林脸色变得严肃,对我竖了个大拇指:“小师傅说的对,我实在佩服你们这些修行的人!”
“你来这干啥?”
“奥,取点钱。”
说完,钟林就取出了几十张百元大钞。
不得不说,这钟林是真有钱,对于如今‘身无分文
’的我来说,着实有点羡慕嫉妒恨。
人都是有七情欲的,我也不能免俗,如今饥寒交迫的,见到钱能不心动吗?
“小师傅,那你继续修行,我就先撤了,改天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说完,钟林就要走。
我一看,这哪行啊,你走了,我不就真的得在这睡一晚了吗?
“钟林,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钟林身体一僵,他猛地转身:“你看出来了?”
我眼睛一眯,朝着钟林的眼眶看去,虽然他用化妆品掩饰,但那里的淤青还是隐约能够看出来。
“这种事自然瞒不过我。”
“小师傅,那你说,我怎么度过这一关?”
“这件事,三言两语怕是说不清楚。”
钟林眼珠一转,推开了门:“小师傅,方便的话,请去我家里说吧。”
“也罢,看在你我有过一段缘分,我就暂且不修行了,随你去一趟。”
很快,我就坐着钟林的车子,到了钟林家。
进了屋,有仆人过来,钟林挥了挥手,让仆人下去,亲自给我看茶。
“上次之后,我本想好好的款待小师傅,谁知道小师傅走的急,没给我机会,这次来,我说啥也得好好款待款待您。”
我心说,你要不是有求于我,你会这么好心?
钟林凑了过来:“小师傅,我最近的确遇到了困难,上次的事情过后,我沉下心思,一心做好事业,壮大玉器行,可没想到,前几天我店里来了一个客人,非要卖我一样玉器,我看了,那玉器品相很差,可他张口就要二百万,我怎么可能做那种冤大头呢?就拒绝了。”
说到这,钟林苦笑。
在钟林拒绝之后,那卖玉器的人就放下了狠话,说三日之内,他必有血光之灾。
结果昨天就被人削了,用屁股想,也知道是那卖玉器的人干的。
要说钟林也不是软柿子,更不是善茬,当时就急了,用关系去找对方,结果一找之下就傻眼了,没想到竟然是任家三爷的人,任家在白城,可比他钟家强上一筹,对于这些有钱的家族来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他们钟家在白城顶多算三流,而任家是实打实的二流家族,他还真得罪不起。
并且这次事情,也不知道任家三爷为什么那么生气,本来强买强卖,说到底是任家三爷任子初的不对,可任家就揪着钟家不放,准确的说,是揪着他钟林不放了。
扬言三日之内,必收了他钟林的玉器行。
听到这,我不禁皱起眉头,这任子初如此霸道?
听刘村长说,任子初收
皮骨可是给的价钱相当可以,为人也没有什么负面的表现,现在看来,一家之言终究太过片面。
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任家,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似乎冥冥之中,有某种牵引,正在将我和这件事牵扯起来。
我本意是蹭一晚上的住宿,顺便蹭一顿早饭,吃完早饭就走,可现在看来,事情已经不能如我先前所想那般了。
“任家二爷的病如何了?”
“你也知道任家二爷病了?”
见我点头,钟林说道:“听说要不行了,就这两天的事了,现在任家上下疯了一样,任老太爷非常看重这个二儿子,结果二儿子却要先走一步,听说任老爷子要悬赏千万寻找国医圣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