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生气呢。”
“哼!别说我死不了,就算是我死了,你爷爷也坐不上这个位置,你以为这个位置是那么好坐的?”
“那您老人家是怎么坐上去的?透露透露呗。”
包逊没说话。
我叹了口气:“那算了,看来这个位子不好坐,我也不希望爷爷太辛苦,要不然您老给我爷爷个二把手?算我吴常欠您老一个人情,怎么样?”
“你这人情,可还没有到这种程度,换不来二把手。”
“那要不这样,我看外面阴兵有好几对,总统领的位置,给我爷爷一个总成吧?”
“吴常,你爷爷是摆渡人,摆渡人摆渡人,有他自己的工作,来我这里做什么,这里没有他位置。”
“那真没劲,您老赶紧给我解毒吧。”
“解毒可以,但在这之前,我需要问你几件事。”
“问问问,随便问。”
“秦志是谁人所杀?你这几日可调查清楚?”
“你咋知道我
调查这事了?”
“你别管我如何知道,你只管回答我。”
“暂时调查的结果是,秦志应该是秦家人所杀,但没有证据,只是推断,具体是不是还不知道。”
“这件事都谁知道?”
“秦南雁,我,你孙女,秦怡,李慧,还有我的几个大将。”
“恩,很好,不是我包家所杀便好。”
我好奇的看着包逊:“您是堂堂镇北虎,掌管北方阳间鬼的北刹,为什么秦家敢太岁头上动土?”
“你觉得为什么?”
他居然问我。
我想了想,包逊忽然将茶杯递给我:“慢慢想,我倒是很想听你的分析。”
嘿!
这几天竟喝茶了,没想到还喝到了包逊的茶。
结果茶水入嘴,一股极其苦涩的味道。
“这什么茶啊,不会是泡的树根吧?”我啐了几口,实在苦的受不了。
“这是苦茶,苦尽甘来,回味无穷啊。”
忽然,我就感觉嘴里一甜,还真是回味无穷。
“这件事其实不难猜测,也就两点呗,你被秦家抓了小辫子,或者秦家实力不惧你,亦或是,你被许安然伤了,很严重,秦家知道了,图谋不轨。”
“那这三点,你觉得哪一点最接近?”
我摸了摸下巴:“如果说哪一点最接近,猛地一看,自然是第一个,你北刹被秦家为难,这一点很容易被人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