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许安然他们没有在这里和任何人交手。
大门打开着一道缝隙,他们应该是进去了。
“走!”
我将欧阳观棋放在地上,朝着那门走去。
靠的近了,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
那似乎是檀香掺和了某种东西燃烧的味道,闻起来有点香,又有点臭,很难形容。
“小心一点!”我说道。
可这时,欧阳观棋忽然拉住我。
“兄弟,先别急着进去,如果这里就是破局的地方,总得先搞清楚,到底该如何破局,现在等于是找到了题目,却还没有找到答案。”
“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
“我的想法是,这陵园如果就是考题,如果成为北刹的关键就在陵园里,那么这题目选择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破坏,挽救,还是攻关?”
欧阳观棋摸着下巴:“棋下到了这一步,已经到了胜负手,错一步可能就满盘皆输了。”
我回忆着来到沈阳后发生的一切!
从遇到包小菲开始,我就陷入了秦包两家的争端,几度遭遇危险,事到如今,我回想着经历的一切,似乎从一开始,包逊就有意的安排了很多事。
破坏,挽救,攻关……
我看向了欧阳观棋:“绝非攻关,在我看来,只能是
破坏。”
“怎么讲?”
“包逊在前一夜和秦家撕破脸,这便是考题,他当着那么多人面,和秦家分道扬镳,其实就已经告诉我们考题了,而题目就是秦家,秦家违背天纲,违背人伦,偷尸炼尸,并且是在北刹的眼皮子底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包逊忍了那么久,最后卸任的时候,却忽然转变态度,这就足以说明问题。”
我看着那厚重的大门:“如果谁能解决了秦家,谁便拥有了北刹的继承权。”
欧阳观棋眼珠不断的转动:“你说的很有道理,那看来,这秦家就是最终的谜题。”
“走,进去!”
我朝着那门走去。
欧阳观棋在后面跟着。
进入了大门之后,里面光线反而比外面明亮,有很多的烛光亮着。
只是奇怪的是,这里却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影,甚至僵尸也没有见到。
这就奇怪了!
既然下面有那么多僵尸守着,为何这里面如此空虚?
高龙和许安然哪去了?
“这里面……”
欧阳观棋神色惊疑不定:“这似乎是一个熔炉。”
熔炉?
我疑惑的看着欧阳观棋!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这地方都不像是一个炉子,更别说是熔炉了。
只是,术业有专攻,我修行的方
向和欧阳观棋不一样,他看见的,也许正是我看不见的。
“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说的熔炉,指的是这个地方像极了一处五行搏杀,阴阳对冲的局,如棋盘上的两条大龙纠缠在一起,碰撞不断,厮杀不断,永无止尽的无尽之局,如果这是陵园,那就很难解释了,因为陵园讲究的是福荫,可这里却满眼尽是凶。”
我说道:“这秦家有问题,有大问题,他们一定在做着什么大事,甚至让包逊将考题放在了这里的大凶之事。”
欧阳观棋点头。
忽然,他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肉眼可见的,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黄线,迅速的上移,眨眼就到了下巴。
心中大惊!
那竟然是寿元将近的征兆!
一定是刚才对抗三路力量,所以折损了欧阳观棋的寿命,导致他扛不住了。
欧阳观棋对我摆手:“你先走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如果有谁冲进来,我也能抵挡一下,给你们争取一秒钟也是好的。”
我咬了咬牙,拍了拍他肩膀:“你记着,还欠我四分之一的家产,别死了。”
欧阳观棋脸一黑:“滚滚滚!都看上我的钱了,能不能谈感情不谈钱。”
虽然和欧阳观棋接触的时日尚短,但我现在
也看出来了,这次参赛走到最后的都是狠人,却没有烂人,都是有着为对方牺牲精神的人。
这北刹的人选,并不是随便挑选出来的,起码在脾性上,挑不出大的毛病,身具大义!
拍了拍欧阳观棋,我将清刚取出,放在了他手心:“防身用,辟邪的。”
欧阳观棋看着手里的清刚,苦笑道:“这都是大凶之地了,还怎么辟邪,你是不是拿出来让我自裁的?”
我笑着拍了拍他,然后就朝着里面跑了过去。
此时,不知道高龙他们到了哪里,这里一片安静!
显然,我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