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陈默眼睛一眯:“难道我父亲的毒,就是他们下的?”
他神色变得阴沉:“没错了,除了李婶,就他们二人最长来了,一定是他们!”
“不能如此武断,要讲证据。”
“不需要证据,一定是他们,他们肯定是想害死父亲,谋求家产,父亲一直说让我继承家业,所以他们得了红眼病。”
他喊来了一旁的李婶。
李婶此时战战兢兢,感觉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姓李的,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二人下的毒。”
“大少爷,我真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害怕,我问你,你每天给我父亲用的东西,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吗?”
李婶摇头:“不是,都是家里备好的,我只是取来用。”
“那是谁采购的?你每次用有没有好好检查啊?”
“前……前段时间,二少爷从意大利买来了一些丝绸,裁成了手帕,我每次都是用那手帕给陈总擦身上的,用完就扔。”
“哼!这就对了!手帕在哪?”
“就在……就在储藏间。”
很快,我们就到了储藏间,里面有很多东西,其中一个柜子里,就放满了丝绸裁成的手帕。
我不禁感叹,这有钱人就是不可思议,丝绸做手帕
,用一次就扔,当真阔绰。
陈默拿出了手帕,递给了李达:“兄弟,能看出上面有没有毒吗?”
李达接到手中,放到鼻下闻了闻,然后又取出一个药包,将药粉洒在了上面。
瞬间,那手帕就变成了绿色,并且长满了绿色的绒毛。
“有毒。”李达说道。
“好啊!”
陈默跺了跺脚:“果然是他!”
说完,他气冲冲的冲了出去:“把陈直给我带过来!”
我看着李达,在他耳边道:“跟老爷子的毒一样?”
“八九不离十。”
这样一来,一切证据似乎都指向了陈家二爷陈直!
陈默走了进来:“不瞒你们说,那天我父亲出海,没有带我,却带着那两个废物,我就知道事情多半是他们干的,但我念在兄弟之情,没有拆穿他们,可如今,我找到了证据,这件事就再也不能容忍了,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很快,陈直被带了过来。
陈直脸色阴沉:“陈默,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啪!
陈默过去就给了陈直一巴掌!
他拿着一个手帕丢在了陈直的身上:“你给父亲下毒,你还敢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你干什么!”
陈直神色一惊:“下毒?我怎么可能给爸下毒,你胡说八
道什么!”
“这手帕是不是你买的丝绸?”
“没错,是我买的丝绸,但能代表什么?”
“那手帕上有毒!”
“不可能!”
陈直用他那残疾的手,将手帕举了起来:“这手帕是我在意大利买的,不可能有毒。”
“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敢狡辩!”
陈默恶狠狠的看着他:“我真是没想到,父亲他不在乎你是不是废物,你竟然想要害死他,你的心怎么那么毒!我问你,老三有没有参与!”
“陈默,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跟老三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手帕就算是有毒,你怎么证明是我放的?”
“还狡辩是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姓李的,用这手帕给他擦擦舌头,看他还能不能狡辩。”
李婶忽然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大少爷,我不敢呀,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干了,我辞职了,行吗?”
“废物!”
陈默抓起一个手帕,就朝着陈直走去。
“你要干什么!”陈直满脸慌乱。
我一个健步走了过去:“慢着!”
我拦住了陈默:“你不要这么冲动,手帕上就算是有毒药,也不一定是陈直放的,别墅里来过得人都有嫌疑,你这
么做太武断了一些。”
“兄弟,我家事,你就不要管了。”
我皱眉:“当初你让我救你父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现在就不让我开口了?”
陈默道:“兄弟,你什么意思?”
我摸着下巴,审视着陈默。
“就算这件事是陈直干的,但你别忘了,这房间里还有很浓的阴煞气,这件事总不能也是陈直干的吧?就算这件事也是他干的,我可以不管你们陈家的家事,但有件事我很疑惑,那女鬼怎么就忽然上了你老爸的身,一定是有人操纵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