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了一圈,没发现饮水机,有两个热水瓶,估计胡爷跟很多老人一样,喝不惯生水。
“太谢谢你了!我自己来吧!”
胡爷笑着把衣服拿开站起身,我马上看向他的指甲,指甲全都剪短了,但隔着距离没办法看是前这两天剪的,还是刚刚才剪的。
胡爷拿起热水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尖嘴吹了吹。我突然想撞他一下,如果他的手被开水烫伤,那我就可以借口给他擦药,然后可以近距离检查他的指甲了。
不过我又很快否定了这个计划,万一他只是个可怜的留守老头,突然还被烫一下,有点惨了。
“稍等下哈,我去给你拿钱!”胡爷把水杯放下,转头对我说到。
“不用了。”我连忙摆手。
“这怎么能不用,你也是花钱买的,又不是白捡来的。”
胡爷走向卧室,看他的背影,跟我身高差不多,虽然比我瘦一点,但是如果再穿件外套,其实相差不大。
我在木沙发上坐下,只能等他给我钱的时候,看下他的手指了。
一会后,胡爷拿了两百块钱来,但他递给我到我接钱的时间实在有些短。
“胡爷,我给你看
看手相吧!”我灵机一动说到。
“你还会这个啊?”胡爷笑了笑,吃了几粒药,喝了口水送药,然后又说道:“年轻人对未来迷茫,或者说想预知一些事情,才喜欢看手相啊算命占卜之类的,我这个年纪,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还好我刚才没说我精通看手相,于是我顺着他的话说道:“就因为你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所以我才要看你的!因为我只是简单学过,有没有学到家还不知道呢!”
“哈哈,原来你拿我做验证呢?”胡爷笑到,“男左女右,我得坐到你右边,让你看我左手。”
胡爷说着在我右边坐下,伸出左手。但是按照地上的痕迹来判断,抓到墙上那只手应该是右手。
我只能硬着头皮先看左手,一边解一边想着怎么看他的右手才对。胡爷则回应着我的解说,有些地方对了,有些地方不够准。
看完左手后,我说道:“胡爷,我再看看你右手吧!”
“男的不是看左手的吗?”胡爷好奇问到。
“其实男左女右的说法是不准的!”我回到,“这个东西严格的来讲,右掌的掌纹对应的
命理是先天,左掌是后天在不断微妙变化的。其实就是感性的人看右掌准一些,理性的人左掌准一些,一般来讲女人都比较感性,所以就简单的说成男左女右。”
我说罢坐到胡爷的右边,拿起胡爷的右手,仔细看着他的指甲,如果是刚剪的,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怎么样了?”胡爷问到。
“跟左掌差不多,我主要是看区别,看不同的地方。”我回到。
指甲缝里面很干净,看着像是刚刚专门清理过,这只清理还不能只是洗一下,必须要用牙签精细的把泥沟挑掉。作为一个独居的老大爷来讲,这确实是有点不合身份。
“胡爷,你感情线很好啊,一条痕通到尾,重感情!”我问到,总得说点什么才行,不然我怕被他发现。
胡爷看向他妻子的遗照,叹了口气,说道:“谈不上什么重不重感情,就是不喜欢变。你们年轻人喜欢变来变去,我就喜欢一成不变!我这老伴说我什么都好,就是邋遢!结婚以前,我很随意的,后来被她管教的,每天都要洗脚,头发啊,稍微长了点就去剪,指甲更是不能长,里面也不能脏,否则就
要挨骂。”
“哈哈!挺好的啊!”我回到。
“我老伴去世后,我孩子安慰我不要太难过,至少以后没人逼着我整天洗脸洗脚,动不动剪头剪指甲了!”胡爷说着突然哽咽起来,“可是她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的习惯已经完全变了,我也总还是按照她说的方式去生活。否则就感觉有点别扭,也许她一直在我身边,暗中催促我吧!”
胡爷主动把事情说到指甲上去,我就更加怀疑他了,当然,我还不敢确定,因为他说的这些也不一定就是为了打消我的怀疑,或许就是这么巧而已。
再跟胡爷闲聊了一会,,胡爷打了个哈气,我才起身出去。
我走到前门,孙义并没有睡,站在车门前,看见我来了后,连忙迎了上来。
我指了下车上,示意上车说话,孙义这才没开口。
上车后,孙义问道:“赵哥,我刚才突然想到胡爷的怀疑不能完全打消!”
“为什么?”我问到。
“因为他不一定要自己来啊!他可以等你出门后,打个电话让同伙来杀严楼啊!”孙义说到。
周青本来已经睡着了,我们上车后她就又醒了,周青说道:“
我觉得我们不要把事情往复杂了去想,不变应万变吧!不管黑手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