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匆匆从幽冥赶回阳间,刚还阳就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我和林念朝周围看了看,却始终没有看到到底那里不对,只是周围有些冷清了点,而且洪老头没有在我们身边。
但是洪老头家之后,我就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等我们走出洪老头他们家门外的时候,才发现有个年轻人正蹲在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烧纸,而洪老爷子家的门却是锁着的。
好在他们家的墙不高,所以我们直接从墙翻了出去,走到他身边问道:“小哥有知道那个姓洪人家的人都去哪了吗?”
“你们也是来找洪大师的?”那个男人抬起头朝着我们看了过来,脸上充满了诧异的神色。
我和白画对视了一眼,随后白画点了下头说道:“算是,你干嘛要来这里烧纸,前面那个路口不也能烧吗,这里不太合适。”
我知道她指的是这里距离洪老头家有些太近了,在人家门口烧纸钱,多少有些晦气。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就是在给洪大师烧纸,他今天早上就死了!”
“什么!?”我和白画都是一惊,毕竟昨天我们还见过洪老头,还是他送
我去的幽冥,没想到他自己居然把自己也送到了幽冥去了。
“他是怎么死的,洪前辈身体一直很好的,怎么会突然……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白画低声嘀咕了几句,我是也是心乱如麻,所以根本没有细听,反倒是蹲在地上这个看上去三十来岁长相刚毅的男人听到了。
于是他站起身,皱着眉头问道:“你叫洪大师前辈,难道你也是修道的?”
白画点了点头,她现在急着想知道洪老爷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于是急忙问道:“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洪大师的死多少和我们也有责任,因为洪大师最近正在帮我们调查一件事,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已经连着死了好几个人了。”
这个男人轻叹了一声,随后朝着白画看去,我诧异的看着他,毕竟自己曾经也做过那么长时间的生意,所以我立刻看出,这家伙听说白画认识洪大师,并且他肯定是想让我们接手这件事,继续查下去。
于是我急忙拽住白画的胳膊说道:“这位先生我们还有是要办就先打扰了,您也节哀!”
说完我就要拉着白画走,但是白
画却极力挣脱了我的手,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毕竟洪前辈这次帮了我们,他死得不明不白的,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我看看他的尸体,查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轻叹了一声,却无从反驳,因为白画说的没错,我只是单纯的出于一种普通人的私心,不想自己也卷进是非之中。
“我叫白画,这位是我助手张语,我们都是从北京来的,您没听说过我很正常,但是一定听说过我师叔邱柏鹤吧!”
白画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平静的说道,说完还递上了一张名片,那男人看了名片之后,立刻笑着说道:“失敬失敬,我叫冯毅,你们不用客气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两位既然接手了此事,不如就先和我回去见一见我们老板,如果忙的话咱们可以再约时间。”
“没事我们现在不忙,咱们走吧!”白画淡淡一笑,随后平静的说道。
无奈虽然我知道这次的事情绝对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连洪老头都栽了,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非常没底。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白画拉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前,车门打开着,一个穿着
白色衬衫,西装裤的中年男人斜靠在车里。
冯毅带我们走到那个男人旁边恭敬的介绍:“老板,这位白画小姐是北京邱柏鹤先生的师侄,特地来这边拜访洪先生的,她已经答应接手之前洪大师调查的事情了。”
那中年人听了白画的名字之后,将白画上下打量了一遍,眼中立刻闪过一行字:“一个花瓶能成什么事,还修道的,我看你来骗钱还差不多!”
我冷哼了一声,看到白画象征性的点了下头,这位老板其实在我们刚到这边的时候是听说过的,他是白手起家,黑白道混的都够硬,所以我们就算不办事也没必要的得罪他了。
这人对我们点了下头,一脸平静,虽然心里没把我们当回事,不过还是有些基本的礼数。
见过这位老板之后,我们这才被冯毅领到另外一部车跟前,他很客气的帮白画打开车门,白画冲他点了下头,这才坐进车里,我自己开了车门,坐在白画旁边,冯毅则迅速跑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跟上了前面那辆他老板的奔驰车。
冯毅一路上和我们闲聊了一些,不过听上去倒更像是反复套话。
白画
乐的和他套,因为她也想多知道一些关于洪大师死的信息,毕竟想冯毅这样的人,恐怕只要他想,在这座县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人虽然外表看上去很儒雅,但是他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