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了我一眼:“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哪?你到底问你哪?”
他将我的手从领口拨开,重新发动起了车:“退一万步讲,就算如你所说,那来这和你聊天的应该是受害者而不是郝司机呀!他又没事。”
听完他的解释,我只好将手中的工作牌放回口袋中,乖乖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车来到了镇上。
开车接我的舅舅将卸下来的的行李装进了后备箱,把我东西连人带物一同拉回了店里。
回去后,我躺到了外公以前睡觉的床上。
看着屋梁和这些熟悉的陈设的我难免有些睹物思人。
常年睡眠不足的我,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记忆也被拉回到了从前。
如果当初我没有随外公来到这个地方,或许就不会像今天一样嗜睡吧。
“小天,小天。”
是谁?谁在喊我!
这声音好像一个人的?可是谁呀?
明明这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被叫喊声吵醒的我,扶着沉重的脑袋,缓缓的坐了起来。
睁开眼睛,我看到床沿坐着一位和蔼的老人,
“外公!外公!是你吗外公?”
我只用一眼就将它认了了出来,他的目光还是和以前一样慈
祥。
良久之后他开口道“小天,你回来了。”
我钻进了外公的怀里像他撒着娇,说道,“嗯!这不过来跟您老学手艺。”
“好!好!好!”外公用他那双苍老有力的手,抚摸着我的头。
突然屋门被风吹开,一时间天旋地转日夜颠倒,无数我儿时与外公的记忆,换化成了一具具神采奕奕的纸人。
而随着空间的不断扭曲,我的身体和这些纸人被卷在了一起揉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外公再次出现,重新将我与那些纸人剥离开,那些纸人好像充满了灵性任由外公驱使最后化作一本古卷。
我探过头去仔细一瞅,这不正是外公当年所说的纸扎笔记。
随后他将笔记放到了我的手上笑着对我说:“没事的小天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的话有些奇怪,仿佛在做最后的道别。
我正想去询问,刚才发生的一切……
“小天,小天,醒醒小天。”
舅舅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从梦境的漩涡中抽离了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汗渍已浸湿了我的背心,我满头是汗!惊魂未定的一把抓住他“舅舅,外公那?”
“说什么傻话他不都已经去
世很久了吗?牌位就供在堂屋。”
“不对,他没死我刚才亲眼看到他了?他还把扎纸笔记交给了我。”
“小天,你外公已经去世好多年了,人就供在堂屋,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刚才亲眼看见了外公,那感觉太真实了。”
对了笔记,说完我将笔记拿给了舅舅。
舅舅低头看了看我,又看向我的手中道:“哪有什么笔记。”
我有些不明白的他的话:“这不是笔记这是什么?这么大的东西你看不见吗?”
话音未落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现,笔记竟然自己飞了起来,落在落地镜旁。
透过镜子里面呈现的内容,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只有我能看到它。
看到我这副样子舅舅将我拉了出去:“既然这样走,那给你外公上柱香把,顺便趁着这个机会我带你正是入行。”
随后我被带到侍奉外公牌位的房间。
舅舅将香燃起,递给了我;
“来小天,磕过头,拜过祖师,宣过誓,就算入行了。”
他猛地一叫我大名,我内心还真有的忐忑。
想到这我当即跪下。
“咚咚咚!”磕了三声响头,对着行业的祖师爷致公禅
师画像起誓道:
“我李天定会将这本凝聚祖辈千年心血的扎彩笔记融会贯通,弘扬匠人精神,把纸扎这门传统技法发扬光大不负信任祖师信任”。
舅舅扶我起身后说道;“小天你先回去吧,我有话想单独和你爷爷说。”
我点了点了头,转身出去了。
拜过了祖师,我也算正式入了行回去之后,我兴奋地一头扎在外公的床上不一会便睡着了。
也许是太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我直接一觉睡到了中午。
无巧不成书,醒来后我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你?”我看着眼前的郝司机。
郝司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么巧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气不打一处来的质问道:“我没去找你,你到来找我了?昨晚什么情况,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