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听的津津有味后,他指了指后面那盆的郝司机,“不过你也是点背碰上个这么摊子事,也确实怪糟心的!”
听完大爷的话,我们脸色瞬间变成绿色。
这时郝司机脸上一看不出半点血色,他有些局促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大爷?我们可并没有告诉你这事呀!”
大爷疑惑地说道:“不是你
们说的吗?”
面色苍白的我厉声反驳:“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这事了。”
他将烟蒂往地上一扔,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火柴。
“就是刚才那个你们在点火时,趴在你们背后将火吹灭的那个年轻人。”
沉默,这个时候我和郝司机吓的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
就这么沉默着……
安静的夜晚在众人定格的沉默中,变格外恐怖。
他看着面如死寂的我们,脸色也逐渐难看了起来大声恼道:
“你刚才说完给朋友烧纸的时候,他插话讲的这事,难道……难道你们都没听见?”
空气中弥漫的压力,仿佛要将我们抽干。
众人被这种恐惧的压迫的感,整的已经快要窒息了。
呼吸也不在均匀……
大爷的脸突然一变,笑到:“逗你们玩那。”
这种时候开这种玩恶劣的玩笑,真是可恨至极!众人刚要发作。
他的脸立马向翻书一样,再次变道:“孙子,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车开的跟飞的似的时候想过害怕吗?”
说完他顺势抄起扫把就朝司机抡去。
大声叫骂道:“要不是老子上次跑的快,我他妈也要投胎去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