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锁是自己亲自上的。
而且这钥匙一直形影不离的就挂在自己身上。
老头通过正规途径开锁先不说难不难。
搭功夫费力的就为了整我?是不有些闲?
可是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那老头为什么敢这么玩。
我忐忑的将箱子打开,果然事情如他暗示的那样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难不成东西真的长了腿。
我闭上眼仔细的梳理着当时的情况,民国,三姨太,军阀,副官,周木匠和曹木匠一个个人物不断在我脑海中盘旋。
这时我脑海中里这些人物突然都变成一个个纸人,从纸扎笔记中跑了出来。
周围的一切都在翻天覆地的发生着变化,我竟然回到了老周头的故事里。
这里不断发生着他所描述的场景,人和物像电影一样,不断的变化着场景。
可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出了名字和人物和老周头说的一样,但故事和他讲的完全对不上。
电影里他的祖先根本不叫木匠周,而叫棺材周这也就是他们家世世代代与道士打交道的真正原因。
修缮宫殿完全是为了找保护伞,其目的就是为了万一惹上麻烦有人帮自己平事。
其次顾师长根本不是什么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的军阀,一开始人家就说明了自己是找做寿
材的。
仔细想一想,确实不难理解,如果他真是老周说的那种人,李道长怕是也很难能活着回去。
顾师长哪还用的着费劲巴拉的解释,毕竟那是时代枪的分量很重。
还有人家明明是自己辞的官根本不是,主动下野的。
曹木匠死后顾师长是给过他一笔安家费,但由于曹木匠是外省人唯一和他有联系的就是老周的祖先。
没有办法抚恤金就只好交由他,然后在经他的手代转给曹木匠。
结果他自己将钱给黑了。
要不是张副官无意间遇到寻夫的母女俩,这钱恐怕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至于使了银子贿赂张副官,更是无稽之谈。
明明就是他做工,做了一半跑了,被抓了回去,眼看要坐牢了才找的张副官。
而张副官念在同乡,才网开一面放他回去的。
张副官原本与他说好,只要交出定金就不在追究他的事。
但是钱都让他花的七七八八了哪还吐的出来,没有办法这才找人顶着自己。
曹木匠为了糊口,这才去帮的忙,顶的缺。
故事的漏洞太多了,我当时竟没有发现现在想来确实有些不符合逻辑比如
人命若是出在顾师长和张副官手上人家女儿怎么会嫁再说
她即便嫁了难道就不寻顾师长
报仇。
看着眼前的画面将故事变的丰满了起来,这样一切好像都解释通了。
老周头对我讲的故事完全就是自己东平西凑的怪不的听起来老觉的不对劲。
可事情我只看到了前半段,纸扎笔记就像断了电将脑海里的纸人收了回去。
这下我又失去了所有线索,这种感觉十分讨厌,里面有很多事情恐怕只能去问周家问清楚了。
比如这个镜子怎么解释,石狗山上的洞穴。
事情经过若真是画面里那样,那三姨太犯了什么罪?因为什么而会被抓?难不成是宣传封建迷信?
以及被灭口的三姨太又是谁?
我觉定去找老周头问个清楚,车开的很快,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他的家中。
进门之后老周头像算好了的一样将我拉进屋里。
我随他进了屋之后,看到屋内满满一桌的好菜,他也没有客套直接就招呼我入了席。
入座后他开门见山的说道:“小李师傅,你可知邱道长为何让我来找你。”
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被这么一问,竟打乱了我原先准备好的说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索性摊牌:“还望赐教”。
拿到话题主动权的他给我添了杯酒:“老弟你是真不知道那,还是搁我这装糊涂那?”
一
杯下肚后,我摇了摇头道:“何出此言呀周师傅。”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呀你我虽不同门但是我们祖上都是同属一行的算是同源,上次并非我刻意隐瞒,只是因为你姓……”
他的话我已大致明白,恐怕是因为自己不姓张他才对自己有所顾虑,于是我开口道:“姓李是吧?”
“没错,事关重大我必须对你身份进行核实。”说完他将那面镜子重新拿了出来:“其实这镜子并不是什么邪物,而是大名鼎鼎的双鱼镜。”
我心道双鱼镜那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呀!
都怪自己入行太晚这下要丢人了,散了既然不知道就不如索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