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胡老板有些着急看着我说道:“现在怎么办呀!小李。”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道这还不都是你害的怎么办,我还想知道怎么办哪?
现在我真的想把这货扔出去喂乌鸦!
哎!现在说这些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这个家乎真的是讨厌,我硬着头皮答应道:“不要慌,咱们干咱们他们闹他们的只要咱们互不相犯就好,根本不用怕他。“
听到我的话,他有些紧张的看了看我:“可是这个情况,他能对咱们秋毫无犯吗?“
他看我没有反应接着补充道:“我说小李你是不是把情况想的太乐观了一点。”
其实我哪是没有反应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他罢了。
这话说的,搞的好像是我分不清状况是的,他这么一搞真的是印证了那句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古话,自己这好心安抚他反倒吃了一个暗亏成了太监。
行你小子等着今天不把你制的倍服我就不姓李。
我将事先和他搬过来的纸扎从箱子了拿了出来。
随后我用打火机将纸扎一点,看了看他,怒道:“我说大哥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过来帮忙?”
反应过来的胡老板刚忙帮忙一起招呼。
随即漫天黄烟燃起,火势很大我甚至隐隐感觉自己被火光灼的有些发疼。
本以为自己祭出了杀招,用这火攻就可以
让这些树杈上的乌鸦安分一些,可谁知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这些乌鸦根本丝毫不受影响继续。
哇哇哇的叫着。
经我们这一折腾他们好像比刚才叫的频率更加的快,紧迫感比刚才也更加的强了。
这个时候胡老板紧张的放下手中的香烛说道:“这些东西好像对这些畜生没有什么用呀!要不我们还是逃吧!
刚才你不说现在要跑恐怕跑不成了。
开玩笑要是这么容易,我还搁着陪着他,我看了他一眼叹气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恐怕我们出不去了。”
我会这么说倒也不是自己悲观,是因为此时的场景确实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刻。
这天空中的乌鸦如同乌云一般,密密麻麻的用身体围成一大片,和那乌黑锃亮的羽毛将天空中,已经遮的严严实实了。
这成倍增加,以几何般发展的恐怖场景十分壮观。
心虚的我早已汗流不止。
现在的我后悔不已,因为一点身外之物,哎……
自己早该想到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种事情自己应该早一点想到才是。
此时实力悬殊太大,这事也已经发展到自己不能控制住的态势了。
我看了他一眼随即静静的在原地打做起来,如果这些乌鸦真的是那小孩子招来对付自己的,那自己必死无疑,更本连搏一搏的机
会都没有。
事已至此还不如顺其自然。
此刻将事情想通的我反倒没有先前那样着急了,我拉了拉他的裤脚说道,“坐胡老板。”
他这个时候急的直跺脚,看到我这副模样甚是不理解:“小李我不知道是说你心大那,还是你托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这么淡定,你不跑是吧!行你不跑我跑。”
说着他就准备往前跑。
可谁知刚迈脚自己的裤子险些被我拽了下来。
若是平时的我看见里面那内衬骚包的花色,一定要上去狠狠的调侃嘲讽一般,可此时情况危急,我根本不具有开玩笑的心情。
我脸色显的极为阴沉,接着淡淡说道;“我话不喜欢说两遍,你想走那就走吧,正好你把他们都带走我也就安全了,我收了你的钱,就有义务跟你办事,但若是你自己执意找死,我也不需要为你愚蠢的行为承担责任,话说到者,是走是留请自便。”
我的话有理有节丝毫不容质疑。
沾了毛比猴子还精的胡老板听到我的话,自己心里一琢磨眼下确实是这么个情况。
不过我从他慌张的眼神能看出他还是对我的话有些怀疑,这种不信任,可能是出于他的本能判断,也可能是出于他对我能力上的质疑。
他心不甘情不愿蹲了下去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好
像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一样。
这个时候他显然被我整的有些急躁:“小李师傅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你倒是说话呀!”
没有什么比惜字如金能更加容易提升我的气场,我说道:“我刚才明明跟你说过让你坐下。”
这到不是我转杯,我只是想让他只谁现在拥有这里一切的掌控权。
他当然对我行为感到不满,可看到我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又有些吃不准,他不敢赌万一此时寄希望与我确实是一个最佳选择。
没有办法此时他像砧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