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脏东西就呆呆的杵在自己面前。
自己也不跟他扯犊子,这货要是敢跟自己呜呜轩轩。
那我必将他打的服服帖帖。
我又手抬起将剪刀拿了出来。
本想给他最后一击,可是后来又想到这货曾经放过自己一次。
自己也不能方恩负义不是。
这货都已经成这样了,还对这个地方恋恋不舍。
也不抓紧从这跑出去。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慢慢的等着这货的身体逐渐透明。
然后冲出去质问道:“陈老板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吧。”
陈老板试图狡辩。
冲我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些不疼不痒的事情。
自己又不是第一天踏足社会。
我哪有这么蠢,警告道:“你要是不实话实话,那我帮不了你了,这脏东西晚上还会来,到时候你就看着办吧。”
虽然我说的轻描淡写的,但实际上这话直戳他的软肋。
我也没有跟他多啰嗦,转头就准备离去。
开玩笑,自古因果循环报应不止。
没做亏心事不怕……
自己强行帮他改命,那是要糟天谴的。
为了点钱让我糟天谴,孰重孰轻我还是知道的。
一想到这我走的更加果决。
终于这个时候,陈老板做不住了。
立马将我抓住说道:“别走,你先别走呀!小李师傅,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这些人就是这样好好跟他说,他就是不肯听。
非要自己弄出这么一出才说。
真的是让人感到无语。
原来这货留在这捣乱不是没有理由的。
那脏东西被撞死的时
候,这陈老板当时就在旁边。
可是为了怕惹上麻烦,才没有及时采取措施。
这脏东西也因此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所以才会死亡的。
我的脑海里从头到尾的将事情锊了一遍。
要说这货冷漠吧,是挺冷漠的。
可是要真按法律上来说这货好真没有义务。
自己一时之间到还真的不好处理。
不过有些事情不能都拿法律来衡量呀!
一想到这,我立马问道:“陈老板,以前的事我不管,不过你今天将事情给我说了,那我也就不多跟你啰嗦了,这事你还是底给他好好地唠一唠。”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这货,当时救不救他确实是陈老板自己的权力。
可是这脏东西找不找他麻烦,也跟他没有关系,因此要想将这个事情解决,这货就不能绕过道歉这个环节。
好在这陈老板也算是通情达理,立马就明白了我的话。
于是赞同了我的方案。
我们二人一合计,将东西准备好之后,第二天就早早地到了这货的坟前。
陈老板有些不解问道:“往日我听人说你都喜欢在案发地烧扎纸,怎么这会改了地点。”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我懒的跟一个麻瓜解释这种问题。
只是将手中的生辰八字递给了他随后接着说道:“里面的东西说的对吗?”
他见我没有理他就没有多问,然后将生辰八字拿了过去说道:“这是从他们家人那里拿来的应该没有问题。”
这货做事向来不靠谱,自己必须再三确定才行
。
说完我就将带来的纸扎燃了。
纸扎刚刚接触到火苗。
就不断的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这光忽隐忽现。
随着这些光芒的闪动,我的呼吸也变着急促了起来。
这东西按道理来说,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呀。
难不成哪里出现了问题。
就当自己准备好好调查一番的时候。
猴急的陈老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将剩下的纸扎烧了起来。
这下陈老板可闯了大祸了。
虽然都是烧纸,可是这里面其实有着大讲究,不是什么人是什么时候想烧就能烧的,但是好在这货烧的时候自己就在身边,真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也能及时处理。
这个时候每一步都需要极为小心才行。
如果有一步出错,都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而这货竟然直接绕过了我,猴急的将剩下的纸扎烧了。
如果这纸扎没有事还好,一旦要是出了事,那就是大事。
而且是无法弥补的大事。
我曾经想过这货会有点蠢,但是没有想到这货竟然这么蠢,我深吸了一口气,皱起了眉头,表情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