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是镇上有名的热心人,她的有点是这个,可是缺点同样是这个她没事就喜欢,打听个家长里短的隐私,让人感到倍感头疼。
自己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做了什么坏事。
尽然把这个煞星招来了。
这下让自己着实难受了,自己干这行虽然谈不上什么隐私可言,但是忌讳的事情可不少。
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脏东西,我是真的不想跟这种煞星多接触。
因为自己刚来的时候,就在村口听到这个沈老板在议论自己的行业。
按道理来说那,她大小也是个老板,嘴应该没有这么碎才对。
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现在的裁缝店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店了,现在卖衣服都有服装店。
也就是说着这裁缝店现在的主营业务根本不是买衣服。
而是卖点布加工被套被单,这类生活日用品,因此这些东西的常客都是一些,没事的中老年妇女们。
这些妇女们聚在一起就难免会唠一唠,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
自己由于行业特殊又是一个从城里来的大龄未婚待业男青年。
自然难免成为这些大娘嘴中的谈资。
反正在他们看来自己在老家守着扎纸铺,就是没有工作。
从城里到乡下来一定是混不下去,才来的。
自己平日里也懒的跟她们解释。
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干的这行总是很难避免跟这些大娘们接触。
这就把自己搞郁闷了,自己要是和他们沟通那。
自己又说不
过他们,与其自取其辱不如,不跟沉默。
可是沉默久了之后也会有副作用,毕竟沉默是个武器,但不是一张外能牌。
说实话自己也能理解。
可问题的关键是,这次沈老板亲自上门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自己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有必要亲自上门来教育自己吗?
这会不会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不过人家自然上门了,那就是客人自己就算心目有一百个不爽,但是面子上最起码还是要客客气气的才行。
我冲他说道:“沈大姐,你这是?”
沈老板整个人脸色非常的难看,这表情就像刚才活吞了一个苍蝇一样别提有多精彩了。
我立马就意识到这货家里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于是赶忙将她请进了屋,我给她到了杯水。
然后接着殷切的问道:“什么事沈老板。”
在我的多次询问之下,沈老板终于吐口了,事情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样。
这货家里确实进了脏东西。
我说这货怎么一反常态,原来真的有事情。
不过有事说事就好,也不至于脸色这么难看。
可是将他把事情的始末都给我说完了之后,我才明白她脸色真正难看的原因。
原来这脏东西不是别人正是他过世已久的儿媳。
婆媳关系吗?一说我就明白了。
原来他儿媳妇生前的关系和她非常不好。
虽然一般婆婆和儿媳关系也会不好,但是向他们家这么糟糕恶劣的却着实并不多见。
这回请自己出山,
看来也是无奈之举。
既然请到了自己,那就是顾客。
顾客的烦恼就是我的烦恼。
自己帮助顾客那就是在帮助自己。
我当即一口应下了。
这回的情况,应该比较好处理。
自己不会害怕那些有头有主的脏东西,有头有主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此解决起来不会出现什么很麻烦的事情。
我最害怕的是那些没头没主的脏东西。
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见到人家之后,人家上来就给你两个嘴巴子。
更让自己抓狂的是什么那,说不定你好心意过去处理了,人家非但不领情。
还有可能两头堵。
因为这些死者死之前,多多少少都会和自己的雇主有些瓜葛,甚至双方就是仇家。
更有甚者,是因为雇主的原因造成的这些人变成脏东西或者死亡。
因此有些雇主更倾向于让自己使用暴力去消灭这些脏东西。
而不是却踏踏实实的解决事情。
这就让自己很郁闷了。
他们该不会真的觉的给自己个千把块,自己就会帮这群黑心的资本家卖命把。
开什么玩笑,自己就算是在贱,这一身膘也能换个不少钱那。
想让自己为了千把块为他们肝脑涂地,上刀山下火海,怎么想的。
难不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