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呆愣愣地看向我,似乎余惊未定,他紧张地问道。
“那女鬼走了?”
我叹了口气。
紧接着看向他点了点头,“走了,执念不在了,也就可以心安理的地进入轮回了。”
想到这儿,我也苦笑一番。
“确实,这世界上存在的灵异事件很多,譬如这鬼,她本不该存在,但或许就是因为心中还差那么一丝小念头,只要这个愿望被满足了,失去了那个执念,自然而然就会循因果而去!”
缺见此时的老曹,他瘫坐在地上,重重的出了出了口气,“终于,终于!我终于心安理的了,终于放心了,太谢谢你了,小李师傅,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才好!”
听他这么说,我拍了拍身上的土。
“怎么感谢我?该多少钱多少钱呗,弄的和欠我多大人情似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干的不就是这个吗!”
说着,我伸出的手,而老曹也是十分讲究的,给了我应有的报酬,虽说不多,但也足够我花上些日子。
这晚,我和老曹都没有怎么睡觉。
我听了他讲之前那些年的故事,而老曹则像是心中的一个结被打开了一样,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
那张嘴自从张开了就没有合上过,一直在我耳旁巴巴地念叨,直到我听烦了,天也亮了,我看一下老曹紧接着说道,“行了,这七天也过了,你这性命也保住了,啥也不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以后少多做点儿好事儿,记的啊!”
说完,我便是要准备去后院拿着我的招文包,将招文包从他儿女那间屋子里拿出来,背在身上我准备离开。
但就在这一刻,我却突然发现,昨晚老曹那间屋外碎的成渣的那扇门,竟然完好如初?
我眉头一皱,走近门旁,推开一看其中一切。
整整齐齐,似乎没有任何异样。
“哦?难不成,这只是一场幻境吗?”
我苦笑着挠了挠头,“也好,这世上还是少让活人见鬼的比较好!”
随后路过前面,我将我的所见告诉了老曹,虽然老曹不相信,但当他看到复原的木门也确实愣住了,直到我临走,他还一个人站在门口。
“真……是一场幻境嘛?”
他喃喃念道。
回到村里铺子上的我,累的俩腿都直不起来,好不容易抽闲睡上一会,还没刚闭眼,就听有人砸门。
“咣咣咣!”
谁大清早的敲门,真是脑残!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摸索下床,敲门声很响,很有规律。
但是无论我在屋里如何应声,外面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来,就像是故意敲门让我去开一样。
来到门前,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开口问了句:“谁啊?”
门外没有声音,不可能是外卖,也不会是村里人,他们都知道我基本上中午才开门,因为我才刚睡着没多久,晚上比白天精力旺盛。
正常这会儿我都是在睡觉的,一般到下午五六点,才会睡醒。
所以此时的我困的头晕,眼睛都睁不开。
听门外没有回音,我有些纳闷,紧接着我将门打开,门外空荡荡,街道静的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但是,地上有一封信?
就仅仅是一封信,很工整的摆放着。
“又是哪个银行的账单催钱了?”
我不耐烦弯腰捡起这封信,平时这种信都是投放在村口信箱里的,送上门的?
罕见。
“下回再敲门我投诉你!”
我冲着门口喊了一声,紧接着转身进了屋。
满是困意,我捏着信走到了桌旁,随后扯过钥匙链当做剪刀将信封拆开。
信很简单,没有包装,不像是银行的账单,裁开之后,其中有一张纸,那张
纸的颜色与整个信封都不同,看起来是褐色的。
将其从中拿出来,我这才惊讶的发现。
竟然是一张羊皮纸?
这年代,写信的人本就不多,用羊皮纸的更是罕见,看样子寄信的人很讲究啊!
我突然对其上的内容有些感兴趣,于是兴致勃勃的将这张纸摊开。
可就在羊皮纸打开的一瞬间,其中突然有一股黑烟涌了出来!
这股黑烟不大,一瞬间便被我不经意的吸入口中。
“咳咳咳!咳咳!”
“好家伙……这信放了多久了?”
我还以为是羊皮纸上的浮灰,没有在意。
但紧接着,我发现,自己的小臂上竟然出现了一条如同树叶脉络一般的纹路,看起来就像是血管快要被撑爆了一样,这些纹路顺着他的腕关节一直蔓延到小臂,此时还在不断蔓延!
而且,其每次蔓延一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