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一块去了附近的酒馆,一块吃了一顿饭,也真是多年不见甚是想念,二人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反正这一顿饭就直接吃到了下午的六七点。
好家伙,直到我俩都喝的有些醉蒙蒙的,这才准备各自离开,站到酒馆门口,我们二人还在聊天。
他询问我,“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呀?”
听他这么问我摇了摇头,“唉!子承父业呗,家里人干什么?我现在就干什么,之前不跟你说过吗?我家里是做扎纸铺的,现在我也做扎纸铺。”
“扎纸铺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干的呀?”
听我这么说,他似乎是有些别的想法:“唉,兄弟,咱俩好歹也是同学一场,这么多年关系我不瞒你了,这次我来这边还不是由旅游来的,我是准备啊,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找一个地方不错的,城里开一家饭店,到时候啊你就跟着我来干就行了,我分你股份,咱俩一块挣钱,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我却并没有太多的兴趣,说实话两人都喝多了酒此时酒后的话又有几分能够当真呢。
心里清楚的很,但为了不让此时的情况变的尴尬,我只好点着头笑着说的,“行,那就按你说的来,到时候一定要联系我啊!”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嗯,手机号已经留给你了,咱俩勤联系啊。”
说完,他转身溜溜哒哒的朝着街口走去,而此时我站在路口却有些迷茫,“我这一趟出来是干嘛的呢?我自己都忘了,说实话原本是准备找一家药馆买点创伤膏的,可是此时天也已经晚了,哪儿还有地方卖呢?”
这一个城里虽然说村子是旅游村,但是挨家挨户关门的关特别早,要不是因为老板最后催我们俩让我们俩赶紧离开,我们俩估计还会喝到九十点钟呢。
叹了口气,我挺了挺后背,腰间上的伤口似乎已经结痂了,这是个好事,昨天虽然说被那假狼爪挠了一下,但也只是划破了一些皮肉渗出血来却并
没有什么大伤,没有伤筋动骨。
想到这儿我便叹了口气准备往回走,路上沿途遇见两个快要关门的商店,分别在他们家里买了水果和应用之物,拎着两大袋子东西,我返回了旅馆。
可是就在我到达旅馆楼下的时候,就突然发现那旅馆的老板面色惊恐的站在门口,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东西啊,看到我到来他赶忙走上前拉住我的胳膊,“你怎么能这样啊,你看你都带着什么东西上我们这来了,我的天哪,这下是完了,我的家业恐怕就要毁在她手里了。”
听老板这么说,我眉头一皱随即开口问道:“啊?等一下老板你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这一头雾水的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您跟我讲讲?”
老板看见我,上下打量一番之后,他才真的相信我是确实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带来的那几个人当中有一个女的到现在已经彻底疯了,下午那会儿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这会儿她已经正在到处砸东西,拿着刀砍人呢。”
听老板这么说完,我手中的两个袋子赶忙放下,随后健步走上楼去,找到我们订的房间,然而此时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其中乱糟糟的一个人也没有,陆海陆川也不在里面,但整个楼里却能听到有人在嘶吼的声音,那声音特别尖锐,还有求救的声音,我眉头一紧,随后赶忙从屋子里面跑了出去,来到楼梯口。
果不其然,我发现正追着陆海和陆川二人砍的那名女子,而此时他们俩人也已经满身大汗,陆海身上竟然都有些伤口了。
看到我回来他神情紧张的说道,“哎呀哎呀,李师傅您可回来了,你看看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她突然间变成这样了!”
我向她,发现那姑娘的眼神当中早已无神,而且此时他的身上有一股很重的阴气。
紧接着我将陆海和陆川扶起来,让他俩站在我的身后,我站在面前看着那逐渐逼近手中持着一把
菜刀的姑娘,我轻声说道,“她现在已经中邪了,你们两个赶紧去房间里把我的画给拿出来。”
“师傅这都啥时候了,你还顾的上你的画?赶紧逃命吧!”
“对呀,她这菜刀可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情啊,你看看陆海那胳膊上被她砍了好几道子了,幸亏陆海动作敏捷,不然的话那现在他就已经是断臂残肢了。”
说完陆海和陆川再次朝着我的方向凑了凑,似乎是十分害怕,而我则是十分笃定的看见他俩。
“快去。”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令他俩先是一愣,但随后没有任何迟疑,便随即朝着楼下而跑去,我面对着那个小姑娘,而此时不少楼里的其他客人也走了出来。
“干嘛干嘛,大晚上的吵吵一天了还不停啊!”
“就是啊,谁家夫妻吵架能吵上一天?”
他们刚说完话走出来,却见那女的拎着菜刀对着我。
“嚯,别动手啊,对吧?夫妻俩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还的拿菜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