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限制,不能伤害迁坟倌,但迁坟倌也会站在原地,不能够动,还会与那东西,生死相连。
这个方法我见大伯他们用过,是对付一个古墓里的东西,不过后来大伯叮嘱我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法子,就连他也很少用。
以前我不懂什么意思,但后来仔细想一想。
这种方法很容易让一些人牺牲自己的同伴来拖住阴事,毕竟不管是多强大的阴事,只要能够舍得同伴的性命,自己就能够解决,这又是一份多么大的名利。
我选择这么做也是在赌。
虽然我不知道小女孩的八字,也没有进行那一个步骤,但此时的我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僵硬感,从我的小腿慢慢往上延伸。
齐景白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他见我一动不动,还以为我被小女孩控制住了,双目之中冷光一闪,就将那血红的雷击木剑,穿透过了小女孩的胸膛。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胸口一痛,但好在,齐景白动手并不是太重。
齐景白很快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他连忙把木剑抽了回来,转过身将我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