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白仍然眼神阴冷的盯着王正行。
并没有接过来王正行的名片。
我看了看两人紧绷的局面,主动向前一步,把名片拿了过来。
没有看名片上的内容,我把名片撕碎了扔到地上。
本以为我这种举动会让王正行生气,最好是把他气跑。
然而王正行只是呵呵一笑。
“你总有一天会联系我的,我等着你,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留下了一句话,王正行就带着那几个年轻人走了。
我刚想转头问问齐景白发生了什么,就看到缩在一边的林松果,这小子长得五大三粗的,再怎么躲,也会让人一眼看到他那大块头。
我直接把林松果揪了过来。
“走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好好照顾家里,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放?”我轻声责怪了一句。
林松果委屈巴巴地扁扁嘴。
他这样子做这种表情可真不合适。
“我也不知道他是来找麻烦的呀,这老头看起来穿的那么光鲜水滑,我还以为他是要找咱们办事的呢,还是一个小伙计,对,就是他!”林松果转头,指向旁边一个神色畏畏缩缩的小伙计。
我翻了个白眼,打了林松果胳膊一下
。
“行了,别推卸责任了,接生意这方面,只要你不开口,他们谁敢把人擅自放进来?”
林松果在林爷身边学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家里人比较忙的时候,就会把筛选人员这种事情交到他的手里,却没想到他做了这几年,竟也有打了眼的时候。
林松果张张嘴巴,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我怼了回去。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和齐景白说。”
送走了林松果之后,我看向齐景白苍白的脸,没有废话。
“还有几天?”
我看出了齐景白状态的不对劲,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如果之前只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必须解决,那么现在恐怕时间更多了。
齐景白坐到了椅子上。
不相干的人走了,他这才敢露出他的状态。
我听着齐景白略为粗重的呼吸,心里十分担心。
这家伙从来都是比较逞强的性格,这该是多么大的痛苦才会让他暴露出来。
我快步走到齐景白的旁边,一把抓过来他的手腕将袖子撸了上去。
一大片青紫色的斑痕,几乎将他的手臂完全覆盖。
我颤抖的伸出手指,轻轻划了一下那片皮肤,手下覆盖了一
层薄薄肌肉的手臂,颤抖了一瞬。
我收回了手,闭了闭眼睛。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家里是不是出事了,而你现在的状况也是因为解决那些事。”
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我并没有和家里的人联系过,也并不知道家里都发生了什么然,而我看齐景白这个样子,一下子就有了推断。
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非常冷漠,但实际上却是很重感情的。
顾正敏和他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他都能为了顾正敏自损身体,帮顾正敏指引凶手的位置。
按照我们两个人相处的这段时间看……
恐怕他现在的状态和我家的事脱不开。
“以阴养阴。”齐景白半闭着眼睛,他并没有隐瞒我。
我知道这个说法。
通常都是一些戾气极重的阴物,不得不将其困在一处,才会用这种方法。
不给阴物断绝阴气,反而以阴养阴来,稳定住其状态。
等到有了解决的办法或者是找到高人之后,再行解决。
而能用到这种方法的,据我所知,前所未有。
这种方法需要一个至阴之物,而且这个方法好就好在,不会影响布置的其他术法。
消灭了两者之间可能会起
冲突的可能。
然而至阴之物却不好找。
往往条件极为苛刻。
当然,阴人也算一个。
我瞬间就想起了,我经历过最难缠的事。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没有人能够接触到写着迁坟术的那张人皮,就算有人拿到了也看不懂。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
如果我祖爷爷的棺材再次出事,迁坟倌没有一个人可以解决。
“我祖爷爷的棺材又怎么了?”听到这个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
事情不是都结束了吗?
难道说大伯交给我的那块黑色罗盘没有起作用?
不要告诉我这块黑色罗盘还会过期。
就在我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不断的冒出来知识,齐景白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你祖爷爷的棺材出事,是有人半夜偷偷摸到那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