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齐德海却高深莫测地摇头。
“葬门八术里面,说谁家没有心眼我都信,就你们迁坟倌……要说你们没有几分手段,却能在每一次大事件的动荡中保留住最核心的底蕴,这我可是不信。”
我厅齐德海说这话的意思,大概是想起了以前的某些事。
我突然想起来,这么些年我们迁坟倌内部也不是一块铁饼,就连外界也时有动荡。
但是每当撞上什么历史性的大事件,又或者是民族危难之时,我们家族,似乎总能在那场动乱中保全下来。
齐德海看着我低头若有所思的样子,淡淡的笑了。
“看来你也不太了解迁坟倌,这不怪你,看到你我就想起了你的大伯,也不知道他现在……”齐德海皱了皱眉,“要不要我动用力量帮你去寻找你大伯和三叔的消息?”
我大伯和三叔失踪的消息可以瞒得住很多人,但这个消息在葬门八术中的高层人士眼里。几乎不算是秘密。
但对于这种级别的秘密,即便是知道了,也都不会张扬,哪怕是互为仇家的人,这是我们八门中的隐形规定。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晚上的时候应该就有
结果了。”江承泽说道。
我们几个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整一番过后,时间就过得差不多了。
本来以为还要等到晚上才能传出消息,却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小时,江承泽那边就有人来报信了。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面对自己的女儿,江承泽总会下意识地放下防备。
所以,面对江莹莹的苦苦哀求时,江承泽很快就坚持不住底线了。
齐德海把我和齐景白都叫去了,秦盛轩陪着秦姑奶奶在花园里聊天,并没有过来。
“终于肯开口了?”
我们坐在江承泽的对面,也不知道他和他的女儿之间发生了什么,江莹莹此时双眼通红,看来是哭过了一场,而江承泽整个人的状态也十分的差,顶着一脑袋的鸡窝头,双眼之下甚至都出现了隐隐的青黑,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江承泽慢慢的抬头,双眼木然地盯着齐德海。
“我没有解救齐景白的方法,这个咒术,是我从你给我的东西上看到的。”
一听到江承泽这么说,齐德海坐不住了,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江承泽。
“你说什么?我给你的东西?我不
可能给你这种东西!”
其中还有些焦躁的在原地转着圈,他仿佛在回忆,自己到底把什么东西交给这个家伙了。
江承泽淡定的看着烦躁的齐德海。
“好!那你把东西拿出来!”齐德海对江承泽说道。
江承泽耸了耸肩,说出了一个地址。
齐德海立刻派人去那个地方把东西拿来,半个小时后,齐德海的人从那个地方带回来了一个木头盒子。
这个木头盒子是暗红色的,可以看出材质似乎是红木,不过上面却被刷了一层桐油,保护得十分完好。
齐德海看着这个盒子,从那人手中接过来,仔细的研究了片刻,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想起来了?”江承泽抬着下巴说道,虽然他现在处于弱势,可他丝毫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自觉。
木头盒子上面没有锁,却有一个锁眼,看起来是被人撬过了。
齐德海没有说话,而是敲了敲手里的盒子。
“是我还没有搬家的时候……我记得那天家里收拾东西,翻出了一些古董,当时你对一个清代的音乐盒有些感兴趣,我就把那东西送给你了……”
齐德海遥了摇自己手里的盒子,里面
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看向江承泽,“但我不记得把这东西也给你了。”
“这就是我从音乐盒里拿出来的。”江承泽说道。
木头盒子不过成人的巴掌大小,若是放在一个大些的音乐盒里倒也放得下。
齐德海把盒子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张薄薄的丝绸,他小心的把那张丝绸拿出来,展平在手中。
丝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我早些年在大伯的熏陶之下练过一段时间的书法,大概可以辨认出来,这上面的文字有些隶书的气息,却又夹杂了些行楷的意味。
我看着觉得有些奇怪。
要说着写下文字的人不通书法,又或者是除乱写的,倒也不像,因为这种字体似乎已经自成一派,我不由得在脑海中搜寻起来,到底是什么朝代的人会用这种文字。
就在我还在思考之时,齐德海干脆把丝绸拿到了江承泽的面前。
“你就是在这上面找到的阴邪法子?”
江承泽点头:“我只能把这个东西给你了,至于解除的方法,没有。”
我看着江承泽疲惫的脸庞,倒没有觉得他说谎,像是这种阴邪的手段,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