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这个办法真神了!昨天晚上你休息之后,我一直守在坟墓边上,就听到里面叮叮咚咚传来打斗的声音,我们在边上守着,谁也不敢动,直到声音停下,我就听到景白让我放他出来,听起来是已经解决了那东西!”我听这齐德海对我的办法啧啧称奇,心里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应该这么快解决那东西啊。
如果这东西那么容易解决,那把他们两个一起放在一个地方,不就早结束了。
不对这里面有古怪。
我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仿佛是为了宣泄自己过于兴奋的情绪,奇的还在我面前不停的走来走去,嘴巴里也没有停下,一直在描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然而过程十分普通,似乎就在我走了之后,齐景白和那个胎儿打了一顿,然后打赢了,仅此而已。
我听来听去也没有听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不得不开口让齐德海先停下来。
“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解决。稍微想一想就知道,那个胎儿已经被下了咒术十几年,就算齐景白有再大的本事,即便加上我给他的东西,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解决掉,你这是
太过于担心他的情况,担忧则乱了。”
我的声音温和,很快就抚平了齐德海的情绪,我看到他皱起了眉,似乎也开始琢磨起其中的不对头。
“你说的有道理,如果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话,那我也不用这么些年到处求人了……”
突然,齐德海一捶拳头,面色大变。
“不好!”
“怎么了?”
我问道。
随后我就看到齐德海铁青着脸,直接把我拽出了门。
“是我太过于兴奋了,竟然忽略了这么大的漏洞,昨天晚上我听到景白让我把他放出去,没有答应,想着他这么些年被阴气缠绕在身,好歹把这个仪式给过了,也能去去他身上的阴气,但我跑来告诉你消息,那些在坟墓边上守着的人可不知道啊!可别让他们把景白放出来!”
齐德海的语速很快,他带着我很快就到了坟墓。
我们两个刚停在这里,就听到了一阵喧闹之声。
齐德海走之前安排了一大群人在这里守着。
这里面就有那个不知姓名的黑衣年轻人。
而此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年轻人竟然和其他的几个人吵了起来。
齐德海带我来到这第一眼先是看
了坟墓有没有出事,看到那个坟包还在那里好好的,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空,看看这几个人发生了什么。
“你们别吵了,发生什么事了?”
齐德海发话了,几个吵架的年轻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有一个染着黄色寸头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面色不善的指着那个黑衣人说道。
“我们刚才听到少爷,在坟墓底下让我们把坟墓打开,让他出来,可是齐洛文这个小子竟然不让!百般阻拦不说,还污蔑我们!”
说实话,就从形象上来看,我其实更愿意相信这个叫做齐洛文的人。
这个黄毛看起来就很不靠谱,然而我看向了旁边的齐德海,这种事还是要看他的决断。
只见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打量着两边的人,没有说话。
齐洛文看到齐德海来了,就站在一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两个,我想起来,齐景白曾经告诉我,他因为小时候和齐德海一起出去办事毁了容,这才一直戴着面罩不肯见人。
我不禁对于他面罩下的脸有了一丝好奇。
“你说齐洛文污蔑你?他污蔑你什么了?”齐德海突然说道。
黄毛小子哼了
一声说道:“他说我们现在把坟墓打开就是要害死少爷,他明明在胡说八道,我们是想把少爷放出来,这人在底下待了一晚上,滴水未进怎么可能受得了!”
齐德海一听顿时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说起来这件事也是他没有注意,观天君里面的人,除了那些高层的人士之外,没有几个人知道齐景白的情况,毕竟齐景白的身份在那里。
如果有人利用齐景白身上的毛病,从而对副观天君的话,也是一种很麻烦的事。
这群人只听说齐景白身上出了点小问题,需要将他埋在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养上那么一阵子,大家都以为是小毛病,毕竟他们是葬门八术之首,作为继承人的齐景白怎么可能会出大问题呢?
而这也是导致两边冲突的原因。
只是我没有想到齐洛文竟然这么深得信任,他明明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就知道了此等秘闻。
再联想起齐洛文的身世,我不禁想起了我家的顾三。
真是同命不同样,看看人家,再看看我家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想什么呢?”齐德海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