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小胖子还要口出狂言的时候,别墅里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凄厉的吼叫。那声音,三分像人、七分倒像是什么野兽。
一瞬间,杨励的人也都不敢说话了,齐刷刷的看着别墅的方向。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鬼呀”,这些半大小子瞬间作鸟兽散,现场只剩下了我、齐景白还有伙计齐凡。
“真是一群菜鸡,”齐凡鄙视的竖起了中指,“少爷,咱们还进去吗?”
齐景白看了看我,等我拿主意。
“不进去了,现在我们在明,没有任何准备进去只会自找麻烦。先回去修习,明天找胖子问问情况。我觉得,这别墅一定有什么隐情。”
齐景白点点头,让齐凡开车送我们回了齐家。
别说,齐家还真是家大业大,就算是一个旁支都这么有排面。齐凡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市中心的一处空中别墅,说是齐家的产业。
我和齐景白也没客气,倒头就睡,这些天真是有些累着了。
不过,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一群看不清面貌的小孩子开心的嬉笑着做游戏。一会儿,他们把我围在了中间,一边转圈一边唱着什么歌谣。奇怪的是,
就是这么近的距离,我都看不清楚他们的脸。
那童谣…我认真分辨着,总算听清楚了一些。
“夜黑黑,月高高,吃人婆,抓宝宝,一口一口吃下肚,埋在半山腰…宝宝要回家,婆婆不让跑…”
这是什么?
正当我迷惑的时候,一个个头矮小的孩子突然冲上来抱住我的大腿,嘴里喊着什么。也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看清楚了他们的脸…那哪里是人脸啊,七八岁的孩子,小小的稚嫩的脸上竟然全都是被牙咬过的痕迹,简直没有一块好肉,就连眼睛都只剩下黑黑的窟窿…
“哥哥,救我们,救我们离开…”
“谁,你们是谁?”
那小孩子的嘴巴一张一合,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吼叫,梦里的一切瞬间都破碎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黑暗。
“啊!”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然后坐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后心都已经湿完了。
是噩梦?还是…
刚抹了一把冷汗,我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房间里有人在盯着我!
压抑住心里的惊惧,我缓缓的环视了一周,终于在窗帘前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影子黑黢黢的,看样子是个人
形。
“砰砰砰…”
房间里静得可怕,唯一能听到的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佩戴的玉麒麟,奇怪,它已经很久没有什么反映了。
“谁在那儿?”
那黑影动了一下,接着,一个暗哑的声音响起:“不要多管闲事。”
我刚想说两句套套对方的话,房门却突然被一把推开,一把桃木剑快如闪电一般刺向了黑影。
是齐景白…可惜,就在那一瞬间,黑影已经消失了。
齐景白打开了灯,我俩互相确定了一下对方都没事。
“什么情况,”齐景白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那是什么?”
我摇摇头,把刚才做的梦一五一十的和齐景白讲了。刚才那个警告我的黑影,或许也和别墅事件有关。看来,齐家这趟活儿有点复杂。
“你的意思是,那不是普通的噩梦?”
“我觉得有点过于真实了。不过,也可能是别墅的磁场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困扰。你在观气的时候,还察觉到别的什么吗?”
齐景白干脆在我床边坐了下来:“其实我观气还有一个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齐景锡,就是我那个堂弟的生人气还有没有。”
“没有了吗?”
齐景白好像有点疑惑:“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所有的气好像都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你们家这的水,还挺深的。”
又说了一会儿,也分析不出什么结果,我们便各自睡去了,只是更加警惕。
第二天一大早,仍然是齐凡开车,我们来到了事主的公司。胖子事主姓赵,叫赵文斌,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其实说白了,齐家这一支看事的本事很一般,做生意倒是很有头脑,两家是生意场上的朋友。
不知哪天在酒桌上,赵文斌听说了齐家的本事,硬要让齐景锡来看看自己新买的别墅,图个心理安慰,结果就出了事。
“齐少爷,”赵文斌怕是担心我们难为他,冷汗直流,“我可真不知道这事儿是这样,要是知道,怎么也不会让景锡公子来的。”
“你先不要慌,”齐景白摆摆手,“说说别墅吧,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
“现在事儿可不小,”我见赵文斌不想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