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压在舌下得得纸条,微黄色油皮纸是我刚从面包里吃到的,我一口咬下去感觉嘴巴里面的口感有些不对劲,松软的面包里面突然混进去什么带着韧性的东西。我用牙抹了半天都没咬动,感觉像是一张纸条一类的东西。
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眼林友军,这个猎人头都不抬的专心吃饭,我就压下心中的疑惑,把纸条压在舌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吃饭,这一顿饭吃的我心情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纸条咽如口腔,咀嚼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把这东西咬烂。
黄色纸条上面沾上我的口水,我无奈的擦干上面的水剂,展开这张皱巴巴的纸条。微黄色的纸条上面写着:小心女人。
什么东西!这纸条只能是林友军放到里面的,毕竟不管是和面还是做面包甚至是分发面包,都是出自这个人之手,也只有他能把这东西放在里面,不过他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来偷偷提醒我……
小心女人,他说的是那个女人?这对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欧珠姑娘另外一个就是顾正敏。林友军在这之前应该和他们没有交际啊,他是发现了什
么吗?
我面色古怪的想,不会是林友军被欧珠姑娘收拾一顿之后怀恨在心吧,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倒也不是那种人啊。
这个女人,到底指向的谁,林友军又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还只能使用这种方式和我传达。简直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样。
我有些忧愁的想到,到底说的是那个女人呢,欧珠姑娘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啊,不管是性格还是从可疑程度来说,远没有其他几人严重。说到底,这些人里我其实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握紧手中的纸,在黑暗中考虑半天都想不出来只能走回去。顾正敏奇怪的问我,“你拉大号了还是有结石了,怎么这么慢?”
这姑娘都说的什么话啊!听的我直皱眉头“我拉大的不行吗?”
“行行行,你就是大小一起我也管不了。”她敷衍的说着,“只要你不怕有东西偷偷咬你后面。”
我咬着牙,顾正敏这姑娘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熟悉之后就没少那我开涮。
齐景白说道:“可以了我们尽快把这地方检查完。”他手中拿着的水再也没喝下去,估计被我们两个的重口话题给恶心到了。
“咳咳
,小二爷我们也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林松果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说道。
我点点头,把我的背包整理下跟着他们继续出发,一路上我都在悄悄观察其他人,包括顾正敏和齐景白。
林友军的目的对我来说同样古怪,他用什么身份提醒我,背后有代表着谁的势力,甚至连这张纸条都有可能是他背后势力指示来挑拨我对这些人的信任。
我深吸一口气,估计齐景白也没有想到,原本是为了脱离八门耳目而挑选的队伍,最后还是被有心人渗透,也许就在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汇报给有心人。
说到底,这些人里我真正能信任的人寥寥无几,甚至是顾正敏和齐景白,对于我们这些在八门里长大的人来说,不单单只代表自己,还有自己背后的家世和多年传承,这点就连我也不例外。
欧珠姑娘路上一直蹦蹦跳跳的,看着和之前绞杀林友军的样子完全不同。她约莫二十五岁上下,按理说作为一个摔跤选手,她应该争执壮年那会,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在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突然选择改练巴西柔术。
不论是传统摔跤还是巴西
柔术,两者其实起源上有些许类似,不过目前国内摔跤只要是将对头触地得分主要是竞技性比较大点到为止,巴西柔术则是摔地之后在控制对方关节,甚至完全可以当作杀人技。
欧珠姑娘学习巴西柔术的目的倒是有些可疑,从她绞杀林友军的动作里看得出,她对这种杀人技非常娴熟,不管是她的眼神还是熟练的动作,以及当时分析对手的情况看得出,这个欧珠姑娘绝对不想表面上单纯,甚至她手上还沾有人命。
可你在看她那双浅褐色的眼,还有小麦色的皮肤,不高但是又有些肉的身板,哪里像是个手上沾血的暴徒,她看上去就像是我上学时候总会出现的普通女学妹,不是最漂亮的那个,却带着天然的纯粹感。你看她就像看一个纯洁无害的小动物,实在挺不起警惕心。
藏族姑娘注意到我的视线,琥珀色的眼对上我,像是引诱昆虫的蜂蜜一般甜美。她笑起来脸上还有个酒窝,看上去攻击行就更加弱,洁白的牙齿还有温暖的肤色,就是在黑石古堡里面,这个姑娘也带着治愈人的力量。
我对这样的女孩子有种天然的
好感,这种自然熟健康活泼的女孩其实一直都是我的交往对象,我上学那会儿每一任都是这种类型的,还被身边的朋友诟病说我审美单一,凭良心说,每个人喜欢的类型不都是固定的吗?
如果是换个地方我可能就更加平淡欣赏这个藏族姑娘温和表皮下的凶狠,但是这地方所有的一切都会转成攻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