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就这么唱到嗓子干哑,疲惫地躺在座位上。齐景白这个冷面酷哥还是保持着原样,丝毫不见疲惫,还提醒我们几人趁着这会儿好好地睡上一觉,等会儿开车有精神。
听到这话我立马放心地睡着了,虽然坐在车上睡觉肯定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但是比起在黑石古堡的坚硬地面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在黑石古堡里面的地板上,可是有不少小生物的,他们长久以来栖息在哪里,有的时候睡醒发现自己衣服里面都是某些“可爱的”小生物,实在是非常惊喜。
所以此时,就算是路面再怎么颠婆,车的轰鸣声是多低沉,外面玻璃的阳光反射在眼睛上甚至在梦里都能出现红色的色块,可我依旧睡得很沉,也许是因为我们唱了太久吻别,在梦里我都能听到有人在轻轻地哼着吻别,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这会开车的是顾正敏,这姑娘还是这么野,一手支着下巴,一手随意地放在方向盘上,眼睛盯着前面。
副驾驶上的申文睡得呼噜震天响,要是来个不知道的估计以为我们车上是装了电锯。
坐在我身旁的是齐景白,他双手
环抱,一只手撑着脸颊,正在轻轻哼唱吻别。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原本想要叫顾正敏和申文两人赶紧听听酷哥唱歌,不过我立马就放弃这个想法,按着齐景白这个好面子的程度,肯定要生气的。
我闭上眼听着旁边传来若有似无的哼唱声,决定还是给这个人保留他的秘密。
车还在颠婆,夏尔巴人的轰鸣声,还有申文得像是电锯一般的鼾声,也难怪齐景白唱歌的声音,被掩盖住都没被顾正敏这个姑娘发现……
“没油了,啧!”顾正敏看着夏尔巴人的指示盘有些无奈地说道,“这车油耗真的是绝了。”
她把车熄火,推开车门跳下车子。这次我们出行的时候看到这车的油耗,就带了不少的油,可以这么说,车上最重的东西不是我们几人加起来的,而是这两辆车的油,不过型号夏尔巴人的后舱很大,当时的设计师应该是为了能多拉些士兵,所以给这后舱的空间设计的非常之大。
我看着顾正敏下车要去拿油,正准备要推开车门帮她,那姑娘却动作飞快地举起一箱油,拨开油管拿出抽油的装备开始往里面灌入。
我有
些不可置信地在脑子里回忆刚才看到的画面,顾正敏就那么轻松地举起一箱子沉重的油,抗灾肩膀上,表情轻松。
这可是满满一桶油啊!这姑娘有这把子力气不去搬砖可惜了,我在心里悄摸摸的吐槽着。
顾正敏很快就灌完油,两手插兜快步跳上车子,乌黑的马尾晃荡着,她随意扫了我一眼说道:“你醒了?我们这会儿已经绕到克里亚古道上,要不了多久就能到大黑山附近。”
她那手在地图上比划着我们此时的位置,确实,我们现在距离大黑山估计只有一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能到达那里。
齐景白睁开眼说道:“小心点开,之后的路更不好早,月牙山往后有不少冰河。如果在哪里出现问题,车子就要报废。”
顾正敏听了之后谨慎的点点头,旁边的申文也被我们几人的说话声惊醒,他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几位老板,过冰川就交给我和申武吧!”
我奇怪地问他:“你和申武之前不是在索马里活动吗?那地方不是热带吗?怎么会有冰河这种。”
申文听到笑嘻嘻地说道:“我和申武主要是在索马里,但是其他
地方的单子钱多也是会接的,之前我们两个接过不少次毛熊的单子,开着车到西伯利亚,那滋味别说多刺激了,尤其是毛熊那边的习俗,喝酒喝得太狠了,你路上开车,交警让你吹起看你喝得多不多,要是不多还让你多喝点。”
毛熊?我正疑惑着,结果这小子一说到西伯利亚我就明白了。这不就是老俄吗,怎么还叫人毛熊,尤其是最后几句,肯定是这小子吓唬呲的,我更是忍俊不禁。
“你说得真的假的啊?”顾正敏迷惑地看着申文。
申文挠挠头,明显老实下来,“我和申武开车去过好几次西伯利亚是真的,那地方冬天漫长,气温很低,但是有钱人还想找刺激,就雇我们两人给他们开车护航,能当保镖还能当司机。冰河这种我们见过不少,趟过去的也不少,那地方的冰冻得非常厚实。就是车开在上面也很平稳,就是看着太刺激了,哪里不少湖面都是结着透明的冰块一低头看,就是深蓝色的湖面越仔细看就越感觉自己要掉落下。”
“那你说的喝酒是真的吗?”顾正敏问他。
“这倒不是真的,不过那边确实非常
尚酒,醉驾在西伯利亚那边更是没人查,我和申武喝了好几杯自酿红酒开车,那些老板压根都不带怵的。”申文笑着说道,他这人看着有些自来熟,讲起故事来倒是挺不错,会不自觉地想听他继续说叨。
好家伙,我听得直咂舌,那边的人胆子真的跟熊一样,这种醉驾都能大大方方走冰河,那些老板也是奇怪,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