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很快就积起厚厚一层积雪让我开始头疼,在克里亚古道这种地势上雪地开车是在时过于危险尤其是我们还没准备防滑链,轮胎更加不是专门走雪路的,我忧虑地叹口气,虽然一开始感觉自己做了完全的准备但是真的到这里才发现还是不够充分。
明天估计只能让申文这小子开车了,雪地开车是在时非常危险,也只有他那样的老手才能控制在雪地随时失控的夏尔巴人。
想着想着,我进入了梦乡,梦里一反常态的做起个温馨的梦,我梦到过年,我父母带着我回到祖宅给我祖爷爷,还有爷爷奶奶拜年。他们给我包了很大的红包,然后我大伯三叔出现,他们拍拍我的头递给我糖葫芦和巧克力,梦中的我非常开心的接过来跟他们拜年,大伯摸着我的后脑勺说道:“正诚,你姐姐来了,去跟姐姐玩吧,我们大人有事要说。”
我听话的跑出去找大姐,一出堂门就看到坐在树上的大姐,她穿了双新鞋子,应该是奶奶给她绣的上面绣着大骨朵的花。
堂中间的的树冬天总是干枯发灰的,有些半死不活的样子,大姐穿着的绣花鞋就
更加艳丽,“正诚,要不要吃糖球?”大姐看到我过来还挺开心笑容满面的问我。
我对她说道:“想吃,大姐你要不要糖葫芦,我这里还有巧克力?”
“吃!”大姐轻快的从树上跳下,递给我一包糖球。油纸袋里面装着圆乎乎可爱的白色小球,我开心的接过,实际上这东西虽然叫糖球,但并不是完全用糖做的,而是山楂去核,裹山雪白的糖霜。
我这个年纪正时喜欢吃糖的年纪,但是家里大人担心我们蛀牙,平时总是限量供应这种甜滋的零嘴,我捡起颗糖球塞入口中,又把我的巧克力还有糖葫芦递给我。
我们坐在树下吃着零食,大姐突然高兴看向天空:“正诚下雪了!我们可以打雪仗玩!”我抬起后,灰色的天空飘下一朵朵雪花。
我遮住刺目的白光,满满坐直身子,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更别说还梦到了大姐。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也许时这地方时没人涉足的无人区,就是雪都格外的干净雪白,白到刺的人眼疼。
其他人还在睡觉,就连齐景白也还没睡醒,我竟然是第一个醒来的,看这样子下雪天下雨天这
种天气确实会消磨人,让人犯困。
我坐在哪里,看着外面的雪精神一阵放空。
“哈—,嗯?你怎么呆坐在那?”顾正敏把脑袋从睡袋里面探出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这姑娘乌黑的长发都被睡袋弄得乱糟糟的,像是个小疯子。
“没事,还没彻底睡醒。”
她又打起个哈欠,“你在担心之后的路不好走吗?没关系我们有申文申武呢,这两人在西伯利亚都能开车,那地方可是连车都能冻坏。”
“那我就放心了。”我学着她的样子身体完全倚靠着,“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就到阿什火山了。”
她把头转向我,长睫毛扑闪着,“你这是……近乡情怯?”
我笑出声来,我和这地方算什么近乡,“也不算吧,就是做了个不错的梦这会儿还在想。”
顾正敏挑挑眉,没有继续追问我做的什么好梦,“好吧,都醒醒啊,都别睡了起来赶路。”
齐景白缓慢的睁开眼坐起身,“雪停了……”
“没错,停了好一会,在我家那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大的雪了。”说完我又去拍拍申文,“睡饱没有?睡饱了开车这事就交给你来!你这
西伯利亚都开过,这种雪地应该也没问题。”
申文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没有问题,你就放心交给我吧老板,我们兄弟俩什么路面没开过啊,你要是哪天想出海还是想做直升机都练习我俩,这我们都有证书的。”
我疑惑的问他:“你们还会开船开直升机?”
“当然咯,顾老板这年头钱不好挣,你要只会一个竞争不过,我们俩还考了拖拉机驾驶证,以后要是哪天干不动这行,随时都能转。”
我听得心里直呼牛,这双胞胎也是真的够厉害了,反是驾驶的他们都会些,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真是不知道齐景白从哪里找来他们两个的。
我们几人大致一收拾就出发去往阿什火山,昨晚的雪下得挺大在地上积攒厚厚一层,我们的车碾过上面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申文握着方向盘,一脸紧张的看着前放,生怕自己以恶不小心就打滑。
我昨天早就想过这下雪路上可能会很难走,今天这么一走才发现这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写,厚厚的积雪看似是平滑的,可是雪下就是参差不齐的石头,有的时候车轮碾过上面都会剧烈的颠婆,
发出巨响。
颠的车内人胃里都直泛恶心,申文这会儿还不敢踩刹车,只能速度不快的缓慢前进着,就变是这样我们的车轮走在雪上都有些微微打滑就是坐在车中都能清晰感觉到。
“怎么样,你这好控制的住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