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你现在是陈府的少夫人。”齐景白略带迟疑地说道。
我听得双眼一黑,我怎么能把这事忘记了!也许是因为这事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堪回首,此时被人提起,只感觉浑身不得劲:“没有……那都是误会,我和陈兰兰只是合康婚贴,是我大伯他们弄来压我的命数搞出来的误会。”
“哦?想不到弟妹是这么想你和陈兰兰的关系啊,要是陈兰兰知道估计要哭得把陈府淹没。”陈蓉晓推开门进来。
我皱起眉头看着他:“怎么是你?我大伯到底在哪里?”
陈蓉晓摇着头只叹气,他脖子上缝着细密的黑线,“弟妹真是狠心,可怜我陈家啊,真的是造孽啊。”
这是说的是些什么东西,我忍无可忍地说道:“你找我来到底想做什么!”
陈蓉晓对我说道:“陈家能请迁坟倌做些什么?当然是迁坟咯。”
这也算请?我问他道:“迁坟?迁谁的坟?你们陈家也用得上迁坟?”到了现在这地步,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陈家都是些活死人,他们这种存在哪里还用棺材,更别说坟墓了。
陈蓉晓在房间内绕了半晌没有说
话,最后他似乎是决定了什么,拉过一个木凳坐上:“我们确实是来找你迁坟的,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听一个故事吗?关于陈家的。”
“你说吧。”
陈蓉晓坐在那里,给我们倒上茶水,慢慢悠悠地讲起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少年前去赶考,他家中略有资产,父亲给他安排一条船供他上京,船开了几里地,少年的船就被一条成精的大鲤鱼掀翻。
那少年更是不会游泳在河水中挣扎着,这时候,河底闪过一道蓝光,少年就这么被带到岸边,少年迷惑是看着周围,他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只能高声喝道:“恩公!是哪位恩公救下我!在下陈念云!请恩公出来相见!在下必有重谢!”
周围还是一片安静,少年快要放弃的时候,有个古怪的声音说道:“这位小公子,我貌丑怕吓到他人,如果不嫌弃,明天午时枣林中相见!”
“陈念云绝不是在乎外表之人!恩公明日枣林不见不散!”少年喊道。
陈蓉晓讲故事倒是挺不错的,在他介绍那个少年的名字之时,我恍然发现,他讲的竟然是陈念云,也就是陈蓉晓和陈兰
兰父亲的故事!
陈荣晓讲得越来越痛快,他像是个说书先生一般,拍下水壶发出一声巨响:且说第二日,陈念云按着和那位恩公的约定,独自来到枣林。那会正是秋天他站在寒风中从正午等到黄昏,可那位恩公还是没有到来。
陈念云放弃了准备要离开枣林的时候,旁边有个声音说道:“陈念云,陈念云,看这里……”
少年正值最好奇的时候,听到这话立马转过头,之间旁边有个青绿色蜥蜴人立在哪!
那蜥蜴足有本人高,穿着人的衣服,双眼认真地冲陈念云拱手说道:“你看我想不想人?”
此时的陈念云哪里会管得上那东西像人像鬼!仅是看到就感到两股战战浑身发冷,听到蜥蜴的话更是不经脑子地说道:“我看你什么都不想!”
这话说完,他猛然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不过少年人哪里管的了这么多,眼看着太阳就快落山,跑出来枣林。
陈念云回到家之后,因为恐惧和不祥的预感,很快就把这事情忘在脑后。几位,你们说说,这事情到底谁对谁错。
我们三人面面相视,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不是我
们不理解陈念云的话,而是发现,陈家村的事情竟然开始得如此早!
当时在陈家村我们几个看到的壁画时候都以为是从老乞丐那里开始,也难怪这个傩傩神要专门安排人引诱陈念云上钩,原来一开始就积了仇。
按着陈荣晓的故事来说,傩傩神在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修炼成精怪得蜥蜴,开了神智嗓子中炼出能说话的梗骨,估计是碰巧救下来陈念云,便向借着他的机会向他讨个册封,哪想到陈念云会出来这么一嗓子。
我听过不少大仙讨要册封的故事,都是什么见面了问个倒霉蛋你看我像不像人,要是这人说:像。那这些修炼的大仙就能变成人,民间传说有不少结局都是那倒霉蛋就自此有个保家的家仙。
而我小时候三叔反复提醒过我,大仙这种东西是有邪性的,表面上它们是找到人讨个口头的册封来变人,实际只要说出像人,那个倒霉蛋的寿命就缩短一半。
陈荣晓告诉我们的这个故事实在是无法评价,你要说蜥蜴有问题吧,那它以前也确实救过人,也坏不到哪里去,这种大仙修炼到那个地步确实不进则退,
如果不想办法化人那就要挨一顿天雷。
至于陈念云更是,他这人被妖怪祸害得救,也只是像去报答恩人,可谁能想到恩公丑到那模样,更是想要他的半条命,他这两次也算是勉强活下来。
陈荣晓让我们三人评价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