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开着出走出高原之后,林友军和申文申武两兄弟和我们分别。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让林松果帮我把车子卖出去回回血。
顾正敏趴在坐上,探着脑袋问我:“我们直接去长宁村不等林松果?”
我点点头,“顾家还要他帮忙打下手,林爷那边也是。”我没想到林松果这小子竟然还打算继续跟着我们,只能让他去卖车我们几人趁着这个机会坐车离开。
“他跟着我们反而不利于行动。”齐景白说道。
顾正敏叹口气:“你们两个想想,咱们带着这些装备,根本就没办法坐飞机高铁,林松果留下还能有人给开个车。”
听到她这个提议我略有些心动时,齐景白对我们两人说:“不用担心,齐家有邮寄的通道,武器可以走哪里。”
“好!那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我高兴的一拍手掌,从高原到海边就是搭乘交通工具也要耗费不少时间,要是在跟去阿什一样自己开车,我估计自己的魂魄都要颠出窍。
趁着等飞机的这会儿,我拿着手机开始找长宁村的资料,这村子靠近海边,村里还有不少河流所以有不少水鲜,这么
多年来村子是一直靠海靠河吃饭。
村子里这么多年以来仍然在坚持着海葬,不过当地的海葬非常奇特,他们用一种特制的树皮作为死者的小舟,逝者会被放在这个轻薄的小舟上,周身洒满各种花草瓜果。长宁村的人会根据当地的风向来安排死者的小舟,方便死者能够顺利入海。
因为这个古老的习惯,经常有人对当地的风俗习惯略有怨言。
顾正敏凑过脑袋看着我手中的资料:“用树皮做得小舟?这要是个胖点的是不是直接就侧翻了?”
“树皮是特制的,在水面上浮力很强从河边到入海口的距离基本都不会调到海中。”
不过长宁村的风俗确实有些让人不能理解,死者这样在海面上飘来飘去的到底是有什么说法,如果真的想要融入大海干嘛不直接放到海中,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做个树皮筏子。
我正想着,眼前突然一黑,仰着脖子一看原来是顾正敏,她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买了三幅墨镜,带在我和齐景白脸上。
顾正敏推推脸上那大墨镜,晃着那长长地马尾问我们两人:“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等会儿我们就要去
海边了,我还是第一次去,不知道能不能打沙滩排球。”
我无奈地看看顾正敏,她这样从小就在深山长大的孩子来说第一次看到海确实会比较兴奋,就这么一会时间,我基本都没能看到她老实坐下,一直兴奋的绕着圈子转悠。
登上了飞机我又开始发困,但是这个姑娘还兴奋地拉着我说东说西,我眼睛都要睁不开,只能嗯嗯嗯的敷衍应付她。
“醒醒。”我感觉有人在推我的脑袋,迷糊的睁开眼发现竟然是齐景白。
“顾正敏呢?”睡得太久我猛地一睁眼竟然还有些看不清晰去,至于我的嗓子更是可怕,一开口腥甜味直冒,沙哑得让人惊恐。
齐景白皱着眉头看我语气非常严肃:“你的伤还没好。”
我轻咳几声说道:“不碍什么事,刚从高原那边来到这里,温差太大了。”
齐景白不赞同地看我一眼,我正要想办法应付他时候,顾正敏催着教我们快些,我赶紧找到机会向她小跑过去,我听到身后的齐景白发出一声叹息。
“这就是海边吗?空气里和我们那边都是不同的气味。”顾正敏抽抽鼻子像只初入陌生环境的小
狗一样嗅闻着。
齐景白为了避免被太多人注意,直接搞来了辆车,此时我们三个人都坐在车上。几面车窗大开着悠闲地吹着风,顾正敏的马尾都被吹得蓬乱。平常严肃苍白的齐景白在海边阳光的照射下似乎都有了几分血气。
海边的城市一年四季都处在夏天,路旁种植着椰子树棕榈树一类的高大植物,树叶密的就连阳光都不好透过微腥的风轻轻吹在脸上让人精神放松带着微醺。
顾正敏似乎是被海边的风吹得格外兴奋,她一把打开车子的天窗两个胳膊趴在上面,她秀美的鹅蛋脸上带着笑意,平日里总是显得漫不经心的眼,此时闪烁着流光显得格外专注。
我正开着车,看到她这样子顿时心惊胆战既想去扶她一把,又想把车停在路边,最后只能减缓车速,免得这姑娘遇到危险。
哪知道顾正敏一看我停下车还推着我不停地催促,最后还是齐景白出声阻止她才知道收敛。
等我们驱车来到长宁村已经是傍晚了,太阳已经落下,天空上出现大片大片的蓝色,只有在遥远的海平线上才能看到金色的阳光。
齐景白又黑又深的
,长睫毛耷拉着遮挡他眼中的光彩:“我们先去找地方租,这种村子一般很早就休息如果在晚些路上可能就看不到人了。”
顾正敏还在那里兴奋地跑着,这姑娘平时看着还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