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蓝唐荣正面冲突,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他拍板。”林爷声音严肃地说道。
我心中不服,刚要说些什么,冰凉的药膏就糊在伤处,那药膏约莫是刚从冰箱中取出来的,冰的我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
林松果用手掌推开那坨药膏,“正诚哥,你忍一忍你手臂上淤血很严重,如果今天不抹药推开明天你这胳膊轻易是别想动了。”
我痛得直抽搐,心里开始对着蓝唐荣骂骂咧咧,这老家伙这是为老不尊,一把年纪还要跑过来找我们这些小辈的事情。
顾正敏戳戳我肩膀上的淤血:“我怎么每次见到你,你这身上都多少带点伤?”
那肿块先是麻痛,摸了药是刺痛,这会被林松果推淤血的时候,我感觉他是下了死手,恨不得把我的肩膀像揉面团一般,把骨头都揉开。
我疼得满头冷汗,蓝唐荣卸胳膊或者齐景白帮我复位都是片刻的剧烈痛感,之后就是皮肤灼热却不猛烈的痛,这会儿淤血就是剧烈痛感的加长版。
骨头关节处还有些生涩,皮肉上的药膏此时又开始发烫,弄得我那块皮肤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
“轻点吧。”我捂着嘴巴,
努力让自己正常说话,而不是发出哀嚎惨叫。
林松果为难地说道:“正诚哥,这已经很轻了,要是在弄轻点就没效果,淤血化不开的。”
林爷劝道:“忍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给。”齐景白递给我张手帕,我愣愣地扭头看向他,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是让我塞嘴里别叫,还是让我擦汗的。
齐景白看我没反应过来,指指自己的额头说道:“你出了好多汗。”
原来是让我擦汗的啊,我攥住手帕往额头上一抹,“谢了。”
齐景白悄悄地摇摇头不再吭声。
“我以为你跟着齐景白锻炼这么几天,你体术能见长不少呢。”顾正敏撑着下巴,眼里全是打趣。
我冲她翻个白眼:“我这才锻炼几天,怎么可能一下就能把体术练得突飞猛进,又不是超级赛亚人,濒死状态还能爆种突然变强。”
林爷脸上表情复杂,让我有些看不透:“林爷,顾家齐家到底和蓝唐荣打成了什么交易?我大伯三叔失踪和这个交易有关是吗?”
“正诚,你现在还不能……”
我打断了林爷的话:“如果你要说我还小,还不能知道这些事情,那林爷就不用继续说了。
”
林爷叹口气,蹲下了身用那双粗糙的手扒拉我的脑袋:“正诚,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们只是想保护你。”
林爷说得很无奈,我没有吱声,心里却颇为不服气,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保护吗?他们选择的方式我不能理解也不认同。
看着我有些低落,顾正敏拍拍我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心塞得走出厅堂回到房间休息。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被心里格外浮躁,我搞不懂为什么八门中的这么些人为什么要去和蓝唐荣合作,他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他就是炸弹,没有谁能比他更危险了!
想着想着我进入梦中,也许是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到祖宅了,竟然梦到了我的大姐,那会我应该年纪不大,视线很低,就是院子的大树,我也要高高抬起头才能看清树冠。
冬日的阳光灰扑扑的,大姐手中拿着把桃木剑,她那时候个子也不高,那桃木剑对她来说太长拿着木剑显得有些好笑。
大姐没有感觉到这场面透着些许傻气,目光认真地看着前面的木桩,不停地对着那桩子喂招。
她注意到我在看,用袖子擦拭着脑袋上的汗珠
朝我走进,她把手上的汗擦在衣服上,像其他大人一样碰碰我的额头:“冰冰的,应该退烧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摇摇头:“我没事地大姐,你继续练剑吧。”
大姐揉揉我的头发说道:“我不练了,等会儿父亲会带我去他朋友家,似乎要商讨什么重要的事情。”
“大姐,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也要跟着去?”
她坐在我身旁,“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见那个大叔,我感觉他脑子不正常。”
“那我们不要去了,我们跑去玩吧。”
大姐笑笑说道:“我不能像之前那样任性了,正诚,我走了。”
第二天约莫才凌晨五点,我就被蓝唐荣叫醒,这老家伙真是没脸没皮的,昨天晚上直接住在顾家,他对这里似乎颇为熟悉,不过我在顾家住了这么多年却从没见过这个男人。
蓝唐荣是直接走进我的房间,把一个闹钟放到我被窝中的,等那个闹钟响起开始震动的时候,我整个人差点吓得失去魂魄。
“你他……”我看着蓝唐荣整个人都快炸了,翻身下床就去找林爷,“林爷!为什么蓝唐荣会在顾家住下!”
林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