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确定,昨晚我见到的是我大姐的魂魄,她保持着死前的模样,魂魄来到我的梦中。
可她的死因我实在是猜不透,我大伯这个人,说不好听的他就是个阴损小人,谁要是动他的东西,他一定能搞死对方。
我大姐是他的独生女,又是下一任家主,他虽然什么都不说,却对大姐极为严格,大姐在他的培养下,也绝对不是什么天真好说话的人。
这么一号人物,一个受到重伤草草下葬,而她的阴狠老爹却没有用各种手段去折磨对手,而是尽快将女儿安葬,然后就像是无事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
说明,下手的人要么到现在还没找到,要么就是一个太强大的对手,强大到我大伯甚至早早就断了尽快杀死对方的念头。
会是谁,什么人会拥有这份实力,我握紧玉佩,脑中闪过许多面孔,不,不对,这些人虽然强,但是他们不至于让我大伯如此忌惮。
“嗯?你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顾正敏推开门说道。
我冲她挥挥手:“昨晚睡得比较早吧。”
“库库库……”顾正敏憋着笑,来到我旁边打趣:“我到底做错了什
么,让你这么不尊重我,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大哥。”
我愣了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脸色尴尬发红的求饶:“别说了,师傅,快别念了!”
也不知道昨晚我脑子怎么抽筋了,竟然学着教父里的台词,对着顾正敏这么说话。
顾正敏还在憋笑:“库库库,我先去洗漱了,梁木子把衣服放在你床边了,你穿他的衣服赶紧起来吧。”
我抓起老梁的衣服往身上套,我们这次来没有带多少行李,昨天弄得浑身是泥,被老梁妈拿过去放洗衣机里面了。
“老梁真是胖了不少啊……”我穿上衣服,看着空挡的下摆感叹道,想当年刚刚在学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青葱的少年,“社会真是猪饲料。”
我把玉佩放好,贴着身子藏起来推开门走出去,外面的院子中,天色大亮,空气中吹着冷冽清爽的风。
齐景白正在外面,看到我出来冲我点点头,我立马跑出去和他说道:“顾正敏呢?”
“这不是来了吗?”顾正敏懒洋洋地走过来,“我就知道你一睡醒就要说正事,说吧,你昨天在老太太家里看到了什么东西?
”
“牌位……一个上面写着高成奇名字的牌位,旁边还上着香。”
齐景白顿住,“老太太怎么说?”
“她说那是她儿子决定起的名字……你们相信吗,我不相信,这事情里面一定有问题。”
顾正敏撑着下巴思考:“是有些不对劲,正常人怎么可能给还活着的孩子,取一个已经死去的名字。那个小成奇每天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上香,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想。”
“还有昨晚的那个女鬼,她的牙齿是被人磨出来的,有人专门把她炼成厉鬼……谁会这么做?”
我想了下说道:“是引我们过来的那些人吗,借用大马人身份的那些?”
顾正敏皱眉:“那个女鬼身上盖着东西,看不出来用的什么施法痕迹,如果真的是南洋的巫师搞的鬼,倒是也有这个可能。”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了然,南洋那边的巫术都非常阴毒,别说炼化一具尸体,就是活生生的小孩,都能炼化成婴灵。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我三叔要从南洋那边进一批黄花梨,当时南洋的黄花梨虽然比不上海南,但是也聊胜于无。
那是个大单子,
我三叔当时亲自过去那边提货,他这个人年轻那会儿有点流里流气的,勾当上南洋的一个小媳妇,现在想一想,我三叔也是个有手段的,他连南洋话都不会说,到底是怎么把人勾到手的……
三叔当时对着小媳妇是露水情缘,结果没有想到对方当了真,要跟着我三叔跑回国,我三叔这人天生就是浪子,哪里愿意带个累赘,立马拒绝小媳妇。
小媳妇也不是个简单人物,立马告诉她老公,有个地痞耍戏她,关键是,小媳妇的相好,是南洋那边出了名的巫师。
据说这个人法力很强,手底下有不少小鬼,这个家伙听到这个事情,妒火中烧立马找到我三叔,给他下了降头。
南洋那边的降头术,一般用骨、血液、头发、指甲、成型人胎、动物尸体、木头、石头、花粉、油等材料制作而成。
法术类型大部分偏于阴性。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一般根据使用的程度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术来化解双方的恩怨或者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种即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
这种法术几位阴损,南洋法师会
收集骨灰、尸油、尸布这些作为印子,念经做法,他们沟通阴灵,而这种方式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有不少南洋巫师,为了逃避这个代价,会找到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