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推测这种东西在进入人体之后会分泌一种特殊的物质,有些类似麻醉剂,让人昏迷。”我说道。
吴道元脸上带笑:“你这个脑洞也挺大啊。”
“广开脑洞才能有新想法,你可能没有了解过,人类对麻醉的成分和原理其实都还没研究清楚,但是却对这种东西使用非常熟练甚至用了几百年。”
顾正敏好奇地问我:“那麻醉到底为什么会生效?”
我挠挠头发:“你说的这个问题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确定答案,不过目前最主要的推测,是叫做脂质理论,说麻醉会影响大脑细胞的脂质膜从而抑制正常的神经元活动。”
“只知其存在,不知其原理……”吴道元摸着下巴轻声说道。”真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笑骂:“你他娘的一个画家,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用处?又不能帮助你作画?”
“嗨,小二爷,你这就不懂了吧?对我这样的画家,和人类有关的一切都是有用的,我对人类理解越深,我就感觉自己越是能够画出来更好的画。”
“这两者有关联吗?”齐景白忍不住出声问道,深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好奇。
吴
道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画人体要理解骨骼,肌肉,皮肤纹理,血管,还有光影,我画一幅画的时候总是要了解到背景环境,还有其他的很多东西,这些东西会帮助我理解。”
齐景白轻轻点头,转向我问道:“虫子解决了,那我们之后要怎么办?”
“我总感觉住在二楼的那些人有些古怪,我想要去看看情况。”我出声说道。
昨天来的时候我在二楼发现一只盯着我的眼睛,昨晚在房门的那只眼睛也是她,罗柯这个小姑娘还告诉我,那是楼下叔叔,说看到他就要一起玩捉迷藏的游戏……
青年楼不知为何处处透着古怪,住在这里的罗浮母女也有些不对劲,我还是搞不懂这个有钱看着收入不菲,能给女儿买那么多珍贵人偶的女人会带着孩子居住在这里。
顾正敏告诉我,罗浮身上的行头没有一个便宜的,每一个价格都不便宜,就是绑头发的丝巾都是名牌。
那些人偶娃娃更是全部是定制的,身上穿的那些小衣服同样每个都非常昂贵。一个如此有钱的女人,住在这里实在是让我搞不懂。
“下面的住户有几个?”吴道元
又揉又搓着小巴说道:“要不要问问罗柯,这小姑娘肯定知道!”
我摆手:“不必了,我们自己下去看看情况就好,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多牵扯那个小孩子。”
就算是白天青年楼的走廊和楼梯还是非常黑,这里常年没有什么光线,好像住在这里的都是些趋暗生物,眼睛早就退化没有办法直面阳光。
吴道元小声骂道:“他奶奶的!楼梯上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手电筒的灯光照亮楼梯,只见水泥楼梯上面黏着不少黄白色的油脂块,那些肥肉还非常新鲜,带着腥气,软乎乎一坨的扔在楼梯上面。
不少油脂块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血迹,地上还有着雪白的肠子,这东西外面被清洗得很干净,现在却被随意地扔在楼梯上。
大肠很长,气味也非常难闻,就这么扔在楼梯上在不流动的空间内变得更加离奇。
“这是什么肉啊?”我拿手电筒照着大肠闻到,这东西看着不像是人类的。
吴道元嫌恶的撇开视线说道:“这些都是猪的,人类的不长这样,也不会这么臭。”
“猪的?”
“小少爷一看就没做过饭,这东西猪腥气这么重一看
就是没放血就宰杀的猪肉,这种肉质会比我们经常吃的放血猪肉要腥很多。”
“走啦!别看那些东西了,不是要去看下面那个人?”顾正敏提醒道。
我打着手电筒继续往下面走,二楼现在非常安静,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出去。
顾正敏的手电在门上晃动着:“我记得昨晚是这几个房间有灯光,里面不会住的都是……精神有问题的吧?”
吴道元回忆着说道:“我之前观察过,二楼应该住的是两个人,没有那么多吧?”他敲响距离最近的那扇门,
如果我没有记错,正是昨天我在这间房间和一只眼睛对视!“等等!里面的是……!”
“嘎吱!”
门开了,里面探出一只眼睛,发黑无神的眼睛转动着打量着我们。
吴道元出声问道:“你好,我是楼上的亲属,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三叔……可能真的危险了,我真是没想到吴道元这人脸皮如此之厚,是楼上亲属这话都能说出来,偏偏现在情况特殊,我还不能当面大声呵斥他这种占便宜的行为。
大伯,你这朋友不得行啊,长得人五人六的,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好人!
顾正
敏凑近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