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记载的苗疆的故事……”顾正敏轻声说道。
“说很久以前,蛊苗和汉人是一对兄弟,有一天,这兄弟两人决定过河,去外面看看。”
“船在河边,两兄弟就推着船,往河里面走,河水不深,兄弟两人只能推着船一步步地往前走……”
“突然,拍过一个浪头,船掀翻了,船里面的东西都掉到水里,兄弟两人被浪分开。”
“两兄弟着急地去救掉在水里面的东西,但是海浪太大了,汉人就回来了一些东西,其中就有自己的文字。”
“苗疆也在救自己的东西,但是还是慢了一步,虽然救回来自己的术法,但是文字却都流失了,最后蛊苗那边只剩下一串文字……”
黑暗的墓道中,顾正敏声音低沉地讲着纸条上记录的故事。
我听得入迷,连忙追问道:“剩下那一串文字是什么?上面有写吗?”
顾正敏摇摇头,她将纸条塞在我手中说道:“很遗憾,这上面没有写蛊苗剩下的文字具体是什么。”
“不过这个传说结尾说,蛊苗剩下的那串文字非常重要,有着颠覆一切的力量……”
黄色的牛皮纸非常耐水侵蚀,
不过在那个大马人的口袋中,还是不可避免的变成皱皱巴巴的。
上面是大马人特有的小字,歪歪扭扭的,看不明白。
我叹气,这个故事虽然有趣,却也没头没尾的,让人愈发搞不清楚这些大马人的目的。
难不成他们是感觉可以从这个唐墓里面发现那句话的线索吗?
那这些人怕是找错了地方啊,这明显是个汉人墓,真要找苗文的话,那还是要去蛊苗那边找去啊,前提是这些人能找得到的话。
我把水和吃得塞入顾正敏和齐景白的背包里面。
那个硝酸甘油炸弹,想了半天,都感觉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最后我还是塞到自己背包里面,手枪和子弹都没问题,我挂在身上当做防身用。
不过这玩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那怪物是肯定还在墓穴中活动的。
这东西肯定被子弹击中过,对这玩意非常熟悉了要是在墓穴里面听到手枪的声音,这个东西说不定就要发起狂,顺着声音找到我们几人。
齐景白按住我往包里面塞炸弹的手说道:“太危险了……这种炸弹非常不稳定,如果活动激烈很有可能就会爆炸,你背着包
带炸弹太危险了……”
“那也不能放在这里啊……这东西咱们心里都知道,非常不稳定,但是那些老鼠不知道啊,那些大耗子什么都咬,要是那个大耗子过来给这个弄倒,咱们几个都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要不我们回头,先给炸弹扔在水里面……水里面威力会小吧……”顾正敏小声迟疑地说道。
这姑娘一看就是在山里呆得太久了,对热武器不太了解。
“炸弹就是在水里该有效果还是有效果的,爆炸产生的震动会影响石壁和洞穴内部……这种地下空洞环境,如果那个地方被破坏,很容易引起塌陷,到时候我们还是要完蛋啊……”
顾正敏叹气:“那些大马人脑子怎么想的,怎么带得这么凶狠的东西?还跟手枪放在一起。”
“估计是他们知道墓穴里面有惹不起都东西吧……他娘的,这些人会搞蛊术,难道把驱邪的本事忘记了吗?!”
齐景白说道:“我来带着。”
我打量着他直叹气:“不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就没找你俩吗?你们两个玩刀耍剑的,这次我负责背包保护这个东西不乱动,你俩就让我别
费力气。”
齐景白的小鸟情节有些越来越严重了,也许我应该找个机会,联系下齐德海,看看能不能想些办法,让他尽快恢复。
他一个年轻大好年华的大男人,天天把我又当爹又当做妈照顾,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他。
“好。”齐景白握住凝峰,轻声说道。
往前殿的路上,我们又看到一个大马人。
这边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大老鼠都没有靠近。
大马人的身体被随意地扔在一个珊瑚树上,红色的珊瑚穿透他的尸体。
从尸体上流出的血液将珊瑚树染得越发鲜艳。
那人看上去是刚被串在珊瑚树上的,血液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
他整个肚子都被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肚子内的肝脏肠胃都被拖出来随意地扔在一边……
顾正敏走上前检查,“不妙啊……那个东西应该很生气,它不是因为饿在攻击人,它就是被打的心情不爽,在打发情绪啊……”
“这都能看出来?”
“当然了……”顾正敏说道:“在水附近发现的尸体,那怪物连骨头都舍不得放过,每一根都给狗啃骨头一样,都仔细舔舔。”
“你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