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三叔在后面压阵,虽然在尸液中行走还是非常不方便,但是确实也让我们两个人安稳了好多。
奇怪的是,在我们走出冥殿的时候,三叔说过不让我们回头,更不要乱看,只管往前走就行。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只是感觉三叔可能要用一些顾家秘法一类的东西,不方便让田星渊看到。
然而从我们转身往前走,身后都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没有呼吸声,没有说话声,没有挥剑的声音,更加没有走过尸液的声音!
我心中越发的不安,几次都想要回过头去看看情况,但是又想起来三叔说的,让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要会头看,只能作罢。
田星渊估计也感觉有些不对劲,表情严肃,神色萎靡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我们俩离开了冥殿来到墓道上,身后还是静悄悄的,听不到丝毫的声音,我忍不住想要说话,田星渊却摇摇头,示意让我不要说话。
他嘴巴张合几下,我虽然唇语不太好,但是架不住田星渊做的动作非常夸张,我一下子就理解他的意思!
田星渊:别说话!后面!有东西!再跟着我们!
我身上
的白毛汗都出来了,紧张的眼皮直打颤,我学着田星渊的样子,用唇语和他交流:会不会!是我三叔!
田星渊摇摇头,眉毛上是一层薄薄的汗水:不!不是!绝对不是你三叔!
我疑惑:不是我三叔?那是什么东西!九黎将军不是已经被我三叔给绊住了吗?
田星渊擦擦快要滴到眼睛中的汗水,虽然他压根就没有说出口,但是我明显地感觉到,这家伙在放轻声音:是另外的东西……他在看着我们……
我咽下口水,感觉后脖子格外僵硬,有一个东西躲藏在暗处盯着我们,这时候大部人都会想要会头看看,确当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田星渊对那东西似乎非常谨慎,压根就不让会头,我就在脑子中想象各种可能,像后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的灵感算是高的了,一般撞邪这事我特别熟悉,想不到这次,田星渊竟然必我更先感受到后面东西的注视。
渐渐地,我好像也感觉到后面那个东西的存在,那种阴森的眼神来回扫视着我们的脖子和后脑勺,好像准备随时要扑过来撕咬。
还有那东西靠近时候,冰凉的气息,我还
听到那东西在叫我的名字,干涩地男声拖着长腔,慢慢悠悠得像是一个吊死鬼一般沙哑:“顾正诚……顾正诚……顾……正诚……”
他就像是一个卡壳的磁带,只会呆板木讷地重复着,我被那东西交得也有些慌乱,不过我还记得田星渊说的,于是就在心里不停地默念:不能会头,不能会头!
余光中,田星渊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往前走,我还没搞懂后面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能学着他的样子,什么都不停不看,闷头赶路。
后面的那东西好像是被我们的样子弄得有些无奈,叫了半天,好像终于放弃了,墓室内恢复了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音。
没了那声音,田星渊也明显放松了许多,渐渐地开始恢复自己话痨的本性。
“顾正诚!”那声音听上去非常熟悉,活泼还带着些元气,一听就是顾正敏的声音!没想到这个姑娘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
我惊喜地准备回过身子,心里却不知道为何有些发毛,似乎有什么在阻止我,不要扭过去一般。
旁边的田星渊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对着我轻轻摇头,我立刻意识
到,后面那个学着顾正敏说话的东西!和刚才不停叫着我们名字的卡壳复读机!是一个东西!
我下意识地想要摸向挂在腰的上的桃木剑,这一摸确实摸了一个空,我这才想起来桃木剑已经交给了三叔。
我立马开始找身上的红绳,虽然红绳这东西看上去杀伤力不大,顾家的红绳没有办法伤人,但是却能够断阴!
掏出红绳的那一瞬间,我立马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暖和了许多,周围的阴气都消散了不少。
田星渊长出一口气说道:“你们顾家的红绳就是不一样啊。”
“别说这个……刚才那个一直叫名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瘆人啊?”我不耐烦地对着田星渊说道。
田星渊长谈一口气:“真是一家人,脾气都这么差,这东西是胀鬼,会跟在人身后叫人家名字,如果回答的话,答应的那个人就会代替胀鬼而死……就是类似于替死鬼的东西。”
我疑惑地说道:“这里面有胀鬼?在墓穴里面?胀鬼不是一般都在自己突然离世的地方吗?难不成这个东西是在墓穴里面遇害了?”
田星渊笑嘻嘻地说道:“估计是那个盗
墓贼吧……这种棺木里面我们肯定不是第一个进来的人,之前还有不少人来过,不过大部的盗墓贼都没有那个本事,最后只能在这里面变成一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