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一讷讷说道。

我手指用力，齐景白已经解决掉在这下面的变数，我也不必跟这个家伙继续虚与委蛇：“我在问你话……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林松果。”

“顾先生，那不是我做的……”张十一两只眼睛惶恐的看向我。

他装得实在是很像一个无辜的弱者，尤其是伤口的位置，他和林松果是并排站立，距离还有一些，竟然能够绕道背后伤到林松果，真有些手段。

“没有装的必要了吧，林松果已经告诉过我了。”

张十一惊疑地抬起眉看向我：“他说过了？”

这一刻，这个看上去像个含羞草的年轻人才展露出自己锐利的那一面，厚重刘海下，眉毛一直沉重的坠在眼睛上，显得他无精打采，这时候只是微微提起，就显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卡在他脖颈上的手指忍不住加重力道：“你到底是谁？”

张十一幽幽地看向我：“顾先生，你还算聪明，不过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我皱起眉头，下手越发狠：“你到底是谁，你做了些什么？”

张十一抬起头，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