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林爷有意为之开了免提,总之我跟着听到一道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老林,你答应我的事咋样了,好坏倒是给个信啊?”
林爷沉声说:“没问题,只要你真帮我拿到玄学协会会长的位置。”
电话那边却又传出一声冷笑,“你答应的太痛快了,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要使诈了。?”
听上去,好像是林爷为了劳什子会长的位置付出很多,只见林爷脸色很差劲,对着电话说:“你又想做啥,都这份上了就给我收起你那点歪脑筋,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电话那头却说道:“好端端你这是又生的哪门子气,大家各取所需,这件事曝光出去对任何人都没好处。
我问你,顾正城现在是不是在你身边,不介意的话把电话递给他。”
林爷看了我几眼,道:“你别给我自作聪明,特异局也不是吃素的,真以为你们这些宗门人士能随便欺凌啊,不过是碍于那几位老前辈的面子罢了。”
说着,他把电话递到我身边。
“顾正诚,我是玄学协会的方玉楼,到时候别误伤了。
老林头,年纪大了还那么大火气干嘛,对道行不利哦,事情有
点小变故……龙虎山那边新来了个真传弟子,是下代天师的候选人,不能按之前的部署。”
“你几个意思!”林爷沉声道。
“是这样,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给顾正诚一个副会长的名额,毕竟龙虎山来了两位真传,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保证,哪怕他不是会长,也会给机会让他把葬门顾家那一脉发扬光大。”
“我不管是会长还是副会长,只要让他见老天师一面就行,别的你来安排。”
说完,林爷直接挂断电话,见状我凑了过去,问道:“林爷,这个方玉楼是谁?”
林爷思忖片刻,说:“一个实力不强,喜欢玩是非的小人,他最好不要给我搞鬼,否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别放在心上,静心参会,其他的我来搞定。”
就这样的,林爷走了,扛着闰水抄小道走的,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吹着凉风。
夜色如水,站在马路边上,看着各色各样的人行走,我此刻心里五味杂陈,不情愿的迈腿朝酒店走去。
回到酒店,我把林爷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林松果、齐景白,甚至连有关顾正敏的异样我都没有丝毫保留。
他们听后,
齐景白显然并不擅长动脑子思考,只见林松果凑过来问我:“顾少,你能确定林爷没有骗你吗?”
我苦笑一声,就说:“以林爷的人品来说,这事绝对不会骗我,而且我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他骗的。”
说到这,我心头很堵,又浮现那种被人蒙在鼓里很不爽的感觉。
三叔、大伯他们瞒着我很多事,四婶那边好像也有问题,现在连林爷他们也都出现猫腻,我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相信谁了。
我思考中,又听林松果哀呼:“顾少,照你的说法,岂不是我也中诅咒了,我可不是你这样的能人,万一死了可咋办,我可还是童男啊…”
我一愣,旋即感到好笑。
马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都要死了还在乎自己是童男,早干啥去了。
想到这,我没好气地白了林松果一眼,“遇事不要慌,你这样毛毛躁躁的,没问题都得搞出问题来。
不过老白,你能不能想法子解决诅咒,光想着让林爷帮忙我觉得不是个事。”
“对,趁早解决了最好,万一林爷到时候下绊子,破除诅咒时给咱们加料呢。”
听他这么说,我瞪了林松果一眼,后者
急忙表示自己知错。
结果老白说他帮不上忙,不过顾正敏可能有办法,我知道他指的应该是另一个状态下的‘顾正敏’。
“对了,刚才有人找你。”齐景白坐在一边打坐。
“是谁?”
“田星渊!”
“是他,他怎么在这?”
“说是也来参加那个玄学盛会的,真不明白那有什么好的,这么多人过来,看来我的修行计划也要被打扰。”齐景白抱怨道。
“不光是他,好像司空酒素、李天禄也来了。”
“这么多人,感觉葬门八术的传人都过来了,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啊!”我托着下巴狐疑道。
本来我听见田星渊来了还挺高兴的,想过去见一面,不过这会儿我心思复杂就没去成。
“如果你真当上玄学协会的会长,那我是不是要改称你为门主了!”蓦地,齐景白盯着我说。
见我神色复杂,齐景白又笑着掩饰尴尬道:“你身为顾家当家人,又是葬门八术中传承最完整的迁坟匠一脉,从各方面来看都可谓是葬门门主的不二人选,倘若这次能堂而皇之的胜任玄学协会会长,那就更名正言顺了,在我看来如果葬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