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筒一照,发出刺眼的光,刺得我眼睛特别疼。我直接把手电筒和书一起扔了出去。
我被这一下晃得头晕目眩,过了好一阵子我才恢复过来,当我再去找书的时候,书找不到了,手电筒还在。
我拿着手电筒在炕上找了有十分钟,炕上没找到,我就穿上鞋下炕去找,心说难道被我甩炕下面来了吗?这炕下面也没找到,这就有点奇怪了,我心说他妈的,我刚才不会又做了个梦吧。
我这时候回忆那道奇怪的咒,令我吃惊的是,这咒在我的脑海里是那么清晰,就像是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一样。
我看看我的手。食指是破的,上面还有血迹。我用左手挤了挤,挤出来一滴血,然后按照刚才看到的咒,在我的鞋垫上画了一下,然后我把鞋垫放在了桌子上,用手电筒照着这个鞋垫,这鞋垫上竟然慢慢地长出来一个青皮小鬼。
这青皮小鬼光头,大眼睛,大嘴巴,耳朵尖尖,满嘴的獠牙,胳膊也就擀面杖那么粗,腿也就是小孩胳膊那么粗,身高七十厘米左右,它出来之后看着我呲牙一笑,然后直接就跳到了我的肩膀上,它没有重量,但是我能感觉到它的力量。
我这时候就觉得我浑身充满了力气,我慢慢地抓紧了拳头,想找个地方试试。于是我慢慢
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到了那棵核桃树前面,我站稳了之后,一拳就打在了这核桃树的树干上,这核桃树有大腿那么粗,被我这一下就打得嘎巴一声断了。
这时候,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我一转身看到苏雅妃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她站在门口看着我说:“大晚上你不睡觉,你有病吧!”
而这时候,那青皮小鬼已经不见了。
我说:“风大,核桃树刮断了。我出来看看。”
苏雅妃说:“有啥好看的?你还给它接回去咋的?明天叫人收拾了就是了。这都几点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我求求你了,能不能别折腾了?”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苏雅妃正拎着我的鞋垫儿呢,她说:“你能不能讲究点儿,破鞋垫儿别往屋拿。你放外面暖气片上不行吗?这都熏死我了。”
我把鞋垫子拿客厅里,放暖气片上,这才又回屋来了,上炕之后我的手往枕头下一伸,直接就抓住了我的小乌龟。我把小乌龟拿出来看看,心说我看到那本书该不会就是小乌龟嘴里的这本书吧!
苏雅妃这时候也钻进了她的帷帐里,她说:“关灯了哈,不许再出一点声音了。”
我嗯了一声,等关了,我抓着小乌龟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了我就意识到这件事很不简单,我第一时间就去看我的鞋垫,上面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我明明昨晚在上面画咒了啊!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这不留痕迹的咒我还是第一次见。
苏雅妃这时候已经打扮完了,她说:“快点洗漱,洗漱完了抓紧吃饭,早去早回。”
我这才把鞋垫塞到了鞋里,穿好鞋之后去洗漱。
去吃饭的时候,我看到桌子旁边坐着几个人,应该是苏雅妃的父母和爷爷,加上我俩五个人。
苏雅妃的爷爷还是挺和蔼的,他说:“坐,我们吃饭。”
苏雅妃的母亲可就不行了,她哼了一声说:“你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可以,你可千万别觉得自己不是外人了。要不是中了幽冥咒,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家妃妃吗?”
我说:“大姐,你
当我喜欢你们家妃妃还是喜欢你家的饭?我这不是没办法嘛!”
苏雅妃的母亲一拍桌子说:“你管谁叫大姐呢?”
我说:“对不起,我说错了,大妈,我不白吃您家的饭,我负责刷碗总行了吧。”
“你管谁叫大妈呢?我有那么老吗?”
我无奈地看着她说:“那你说我叫你啥!”
她说:“叫我萍姐吧。”
我说:“你说啥就是啥好了。”
我算是认识啥叫泼妇了,我觉得苏雅妃和她妈差不多,疯婆子哦!
苏雅妃说:“吃饭吧,吃完还有正事呢。”
苏雅妃的父亲老苏一句话不说,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老实人。他甚至眼皮都不抬一样,端着饭碗一直吃,吃完了饭碗一放站了起来,他看着我说:“建国,以后吃饭时候别说话,吃完就走。”
老苏转身就走。
萍姐可就不干了,站起来说:“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嫌我事儿多了?”
我心说这可真是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本来以为去拜年是我和苏雅妃两个人的事情,想不到的是,萍姐竟然也一起去。苏雅妃开着车一直往东走,出了关之后向北,又走了三十多里地,车开上了一条曲曲折折的柏油路,最后车停到了一座很大的院子外面。
此时,院子外面停了很多的小轿车,我们的夏利车在这里已经有点不够看了,这里停了大量的桑塔纳和丰田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