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钥匙从腰带上摘下来,这是一串钥匙,我选出来抽屉钥匙递给了虎子,虎子接过去之后去了前面铺子里,很快就把符咒拿了回来。
他举着符咒说:“不要心急,这要是不得手,搞不好会被妖精反噬,出手要果断,迅速,要看准时机。”
我小声说:“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留下吃饭,顺便帮我观察一下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妖精!”
虎子点点头说:“现在还看不出啥来,不过从你这几天的遭遇来分析,还真的十有八。九这是个不干净的邪物!”
我俩正说着呢,苏雅妃回来了,她在院子里就喊:“你俩聊吧,我去厨房炒几个菜,很快的。你们哥儿俩喝几杯。”
苏雅妃这个人是有前科的,上次她又是收拾屋子又是买家具的,表现出一副真要和我好好过日子的样子。结果回去她家就把我捆绑了起来。
虎子小声说:“看着挺贤惠的啊!”
我说:“千万别被表象所迷惑,这女的太能装了。”
苏雅妃炒了四个小菜,一盘花生米,一盘白菜炒焖子,鸡蛋炒大葱,还有一盘木耳炒肉。酒就喝镇上酿的粮食酒。这酒喝着不口干,不上头,是我爷爷拿着大米拉着柴火去酒铺做的加工,一斤给人多少手工钱,这是纯大米酒。
虎子我俩喝酒的时候随便聊聊小时候一起玩的事情,说说镇上的姑娘们都嫁到了什么地方,过得怎么样。
这酒一直就喝到了下午三点半,虎子这才晃晃悠悠骑着车子回去了。
我们都喝了不少,苏雅妃把炕桌上的东西收拾下去放到了地上的桌子上,然后倒头就睡,饭桌都没收拾。她也喝蒙了。
在她睡觉的时候,我就盯着她不放,心说我要不要现在就把符咒贴上呢,不过现在贴上有个麻烦,她要是现原形了,会不会把我给吃了啊!机会
不好,再等等,起码等我腿好了再收拾她也不迟。
不过这时候看向了她的腰,我慢慢地掀开她的毛衣,但是发现她把秋衣塞到腰带下面了,我看不到她的腰。我就是想看看她腰里是不是长了鳞片,如果有鳞,那就说明她就是个妖精啊!
腰带拴得很紧,我试着拽了下没拽出来,心说还是算了,再拽估计就拽醒了。
这一天我也累够呛,加上吃了止疼药,又喝了酒,这时候眼睛也就睁不开了。
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听到前面乱哄哄的,我想知道前面在干啥,但是我这腿又动不了,只能在屋子里等着。一直等了一个来小时苏雅妃总算是回来了。
一进屋就扔到了桌子上几百块钱,她说:“前面来买寿材的了,卖了一套寿衣,还有几个花圈,一个骨灰盒,纸人纸马那些也带走了一套。”
我说:“你知道卖啥价?”
苏雅妃说:“我是开棺材铺的,这些东西多少钱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不会把你买卖做黄了的。”
她这么一说,我这心还真的就踏实下来了,心说要是家里有这么一个顶用的媳妇儿,还真的是不错。
苏雅妃给我做的晚饭特别好吃,她熬了一锅蔬菜瘦肉粥,里面加了些盐,我喝了五碗才算是放下了。
睡觉前苏雅妃还给我端了便盆过来,我就在炕上方便的,苏雅妃捏着鼻子端了出去。然后在院子里把便盆刷干净,拿回来放我炕上了,她说:“有事儿叫我,我回我屋去睡了。”
我说:“没事儿了,你这一天太累了,快去睡吧。”
我躺在炕上闭上眼就在想,这苏雅妃到底是不是真心要和我过日子啊!明天我听听虎子师父咋说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虎子就来了,他进了我屋之后,问我腿咋样了。
我说:“还行,有点痒!”
我随后小声说:“你师父咋说的?”
虎子小声说:“我师父送你一首《天星赋》,你听好了。”
接着,虎子小声诵读起来:
周星八卦,颠倒九畴。
察来彰往,索隐探幽。
承旺承生,得之足喜。
逢衰逢谢,失则堪忧。
人为天地之心,凶吉原堪自主。
易有灾祥之变,避趋本可预谋。
小人昧理妄行,祸由己作。
君子待时始动,福自我求。
接着,虎子拿出一张纸来,上面是用毛笔写的这首《天星赋》。
我拿着看了一遍,我说:“这啥意思啊?”
虎子说:“字面意思我倒是懂,就是说让你做个君子,以诚相待吧。看来我师父不觉得你媳妇儿是妖精啊!”
我哼了一声说:“我怎么觉得是你师父不想管的意思呢,意思就是,不管出啥事儿,都是我自己作出来的。以后不让我去找他了,这事儿他管不了。”
虎子点点头说:“大概是有这么点意思,不作不死嘛。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