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喜这时候拿着放大镜,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最后起身,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说:“刚才我以为是朱雀神鸟,我看走眼了啊东家,都是我的错,我已经老眼昏花,回去之后,我就辞职,回家种地再也不涉足古玩圈!”
范离拿过去放大镜,对着那颗镇魂珠看了又看,她说:“喜叔,不怪你,要不是王老板说的话,一百个人有一百会看成是朱雀,王老板一说,我才看清额头上的不是火焰,而是一只幽冥眼!”
范离抬起头来,看着陆英豪说:“陆总,你好手段啊!”
陆英豪这时候脸都黑了,他过来拿过放大镜这么一看,应该也是看出来这东西不对了。他看着范离说:“范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范离说:“你的东西你不知道,一件不知道,三件你都不知道,巧不巧,一个骨灰罐,一个骨灰盒,一个冥婚凤冠,你家宝贝那么多,你偏偏把这三件拿出来拍卖。”
陆英豪说:“一定被人做了手脚,一定被人掉包了。而且掉包的人我有了怀疑,我就奇怪了,在场的这么多高手都没看出来,偏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看了个准,
这里面一定有猫儿腻!”
陆英豪抬手指着我说:“王允,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我说:“你在开玩笑吗?你是要证明我没做手脚吗?”
陆英豪说:“你怎么证明?”
我笑了:“我为什么要证明?你说我做了手脚,应该拿出证据的是你,你不能倒打一耙,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陆英豪说:“这么多人都没看出来,就你看出来了,不是你做的手脚,又是谁?我是绝对不信你有这个眼力的,你难道比大家都强吗?”
我说:“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陆英豪说:“我讲的就是理。”
我说:“那没必要谈了,这就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陆英豪哼了一声说:“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吧。你进来这里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情,我也不记得邀请过什么下三门的八仙居来我家做客吧。你是个不速之客,你是带着阴谋来的,对吗?”
我说:“我和你无话可说!”
我要走,陆英豪一伸胳膊拦住了我,他说:“要走也可以,要么把事情说清楚,要么你打败我。不然像出这个门,就要爬出去了。”
我心说到底还是要打架,这
就是命,躲是躲不过去的。我从小到大打架就没服过谁,不过遇上个散打王,还是有点虚。也不知道我梦里学会的咒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我也不怕,打架我还是有点门道的。散打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在我们十八里碑,我摔跤也是一把好手。
有人在下面说:“还是交代清楚吧,陆总大人大量,知道你想趁机出名,不会过多责罚你的。”
“是啊,年轻人想出名,这都能理解。”
“我看这小子是想出名想疯了吧。”
“是啊,必须教训教训才行,不能让年轻人胡来。”
我心说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就认定是我想出名想疯了呢?
陆英豪看着我说:“还不老老实实交代,今天我要是让你走了,那不就是小人得志了吗?”
我说:“没什么好交代的,你想打架,我奉陪就是了。”
陈长喜说:“王老板,你疯了吗?你是打不过陆总的。”
范离说:“大不了认个错,我保你没事。如果是你做了手脚,也算是一种本事。只要你承认了,我重用你。”
我说:“你帮你鉴定文物,你当我是个贼啊!范小姐,你看错人了。”
我看着陆英豪说:“从小到大打架我
就没输过,我最多一打三打赢了,今天你最好多叫几个兄弟,你自己不是对手。”
陆英豪看着我呵呵笑了,他说:“今天我就打倒你跪地求饶喊爷爷为止。”
我说:“说狠话当不了实力。说白了,我就没当你是盘菜!”
陆英豪说:“行啊小子,够狂,希望你能狂到底。”
我看着范离说:“范小姐,您先下去吧,面得溅您一身血。”
陆英豪一脚就把桌子连同上面的骨灰盒、凤冠给踹飞出去,直接落到了台下,这腿力之强可见一斑。
顿时下面一片喝彩。
我也不在乎这个,我强项是近战,我喜欢贴身打架,摔跤是我的绝活儿,虎子知道,一下一个,摔法有十八种,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绝学。
我看着陆英豪说:“来吧,让你先动手。”
陆英豪对我一笑,说:“没必要,你出手吧,我三招打不倒你,我就算输。”
我心说这牛吹得真爆啊,我倒是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虎子在台下喊了句:“王八,摔他个狗啃屎。”